“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情,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还记得你以前开小饭店的时候,总是说以后不想这么累,想开个花店就轻松多了。
现在我可以满足你的梦想,我可以出钱为你开花店。
每天从厄瓜多尔、荷兰空运鲜花。怎么样,你满意吗?”
话语间,程心黎将手里的花强硬地塞到我手里。
但没在我手里停留两秒。
我看都没看那束花,直接将它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心里除了恶心反感外,没有一丝波动。
“程心黎,你的花,还是留给温若辰吧。”
见我丢了花,程心黎自信的脸色凝固住。
她脸色染起恼怒,立刻想要反问,却被门外迈进的另一人打断。
“如果这是你追人的手段,那你真的很低级,除了联姻只会注孤生。”
徐思然站到我身边,语气不无嘲讽地看向程心黎。
她比程心黎高5公分,微微低头显得有些蔑视的意味。
说完又朝我侧头,亲昵凑近,说:
“来接你下班,我去我家吃火锅。
托人从四川带的正宗底料,你这几年在英国没尝到。”
我满意点头,而见此,程心黎的脸色更加难看。
她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贺峤,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所以才不愿意跟我回家?”
没等我反驳,徐思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程小姐,贺峤不愿意跟你有任何牵扯,不是因为我。
而是因为你是个烂人,根本不值得他回头。”
“贺峤现在是中华区FMC公司的总经理,FMC董事长查理斯亲自任命。
你却只想让他守在十平方的小花店里消磨他的才华。
你的爱,未免也太拿不出手了吧。”
程心黎被戳中肺管子,敌意地盯住徐思然,猛冲过去捏住她的衣领,高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
我跟贺峤可是有一个孩子,他现在已经10岁了。
贺峤,难道你忘了程泽睿了吗?!”
我看向她尽是期待的双眼,一阵恶心,随后放下手机。
“会议室,马上来。”
就在程心黎准备对徐思然动手时,我便联系了安保。
安保同事很快赶来,控制住了程心黎,让她没办法动弹。
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仰视的五官,冷声质问:
“之前你说你忘记了所有事情。
所以我们在小县城的生活不作数,你要继续和温若辰在一起。
可现在,你却能回忆起当初的承诺?真是可笑,医疗奇迹啊?”
假装失忆的事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