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伯父觉着她多大了?”
里正回忆了一下,“那天太乱了,我也没太看清她的长相,那脸都被打的肿着,也还在哭着。”
沈青河说道:“伯父是想再见见她?只是她现在脚不能走,眼也看不见。
我只能一路把她抱过来。”
里正又想了想,“就按18申报吧,按照你嫂子的年龄有点大了,很难让人相信她之前没成亲啊。”
沈青河点头,“伯父说的对。”
里正又说道:“青河啊,如果那女子哪天恢复了记忆,想起她之前成过亲了,你咋办?”
沈青河没想到里正还问这个问题,这是在为他担心吗?“伯父,如果到时她想留,就留下。
想走,我就让她走。”
里正默默点点头。
虽然见面不多,不过沈青河的变化,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从昨天的情况看,应该和那女子有关。
希望他能留住她吧。
里正登记了个户贴,交给沈青河,“官府也快派人来核查了。
她若再晚点醒,还挺麻烦。”
沈青河看着户贴上写的,‘新增人口,鹿圆圆,沈青河之妻,女,年龄18。
’
他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里正说道:“就一个户贴而已,又不是今天就入洞房,你高兴个啥?”
沈青河想到入洞房,脸‘腾’地就红了,里正笑的更大声了。
沈青河慌忙说道:“伯父,我先走了。”
里正婆娘也忍着笑,“你逗他干啥?看把那小子臊的。”
里正还笑着,说道:“屋里有了女子就是不一样。”
郭月牙接到丁春莲的消息,哭哭啼啼,心急如焚的往西水村赶。
她用帕子擦擦泪,斜了眼相公白秀才,“你还是个秀才呢,你倒是说说现在咋办?我爹娘兄弟都被人打了,妹子还被逼着跳了河。”
白秀才叹了口气,“我早说了,这事就算个言而无信,没其他律法和风俗上的问题。
你家人太冲动。”
月牙哭的更凶了,“你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白秀才劝道:“娘子,我朝律法规定‘无故入人宅室庐舍,上人车船,牵引人欲犯法者,其时格杀之,无罪。
’”
月牙眨了眨眼,“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