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
沈青山边穿衣裳,边说道:“好,好,我这就去,你别急。”
陈秀花跟着沈青河去了东厢房。
摸了摸鹿圆圆,确实很烫,可是脸色却是惨白,嘴唇干的起了皮。
沈青河一直握着她的手,慌乱到六神无主,“嫂子,咋办?鹿儿一直烧,身上越来越烫。”
陈秀花说道:“我去投条帕子,敷敷额头,或许能让她舒服点。
你也倒杯水,润润她的唇。”
鹿圆圆又开始喊“青河”
。
她好像一直反复在做一个梦。
沈青河把一个人摁倒在地,使劲的揍他。
那人已经鼻青脸肿,鲜血直流,可是沈青河依然不停手,沈青山也拉不住他。
她在旁边一直喊他,可他好像听不见,依然揍着倒地的那个男子。
沈青河握住鹿圆圆的手放在唇边,“鹿儿,你想跟我说啥?快醒来,跟我好好说说。”
“啪啪啪”
,沈青山拍响了周郎中的门。
清冷的天儿,被人猛然叫醒,周郎中不悦的开门。
沈青山说道:“对不住,周郎中,这么早来找你。
只是我家有病人已经烧了一整夜,不能再等了。”
周郎中看清是沈青山,问道:“是二郎娘子?”
沈青山忙点头,“对,对,昨天淋了雨,夜里就开始发烧,吃了上次剩下的药,没啥效果,都开始说胡话了。”
周郎中进屋背起药箱,“走。”
他的老病号又病了。
不用沈青山催促,周郎中一路走的很急。
进了院子就轻车熟路直奔东厢房。
沈青山也跟着进去,等在外间。
沈青河看到周郎中,哽咽的喊道:“周郎中。”
“快让开。”
沈青河赶紧松开鹿圆圆的手,起身离开了炕沿,腾出地方给他。
周郎中先翻了下鹿圆圆眼皮,而后开始把脉,越摸神色越凝重。
沈青河看的愈发紧张,又不敢打扰。
许久,周郎中语气沉重,说道:“体内寒湿太重,伤及根本。
得先发散降温,慢慢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