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吃着饭,何雪注意到了傅镇龙脖子上的纹身,纹的单词是雪的意思,突然感觉到了熟悉:“……”
吃完饭,何雪本想收拾,却还是被老男人拦下,他去收拾。
晚上,何雪拿了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放在了沙发上。
带着歉意说道:“你不介意睡在客厅吧…我家没别的房间了,要不我让柚柚来我房间睡,你去柚柚房间睡吧。”
“没事,我习惯睡沙发,妹子别担心。”
傅镇龙躺在沙发上说道。
“那好吧,晚安。”
“晚安。”
何雪回到卧室,换了睡裙,她走到洗手间想刷牙,扭头就看到垃圾桶里的纸巾少了很多,洗衣机里的衣服也变了位置。
“……是我记错了吗?”
何雪睡觉时,傅镇龙还是偷着走进了她的卧室,又悄悄躺在了何雪的旁边。
女孩在睡梦中就感觉到自己被抱住,好像还被咬了一口。
只不过咬的地方,在她的潜意识中很熟悉,何雪闭着眼半梦半醒,她抱住怀里的脑袋,低声自言自语:“宝宝…好好吃饭…都是你的……”
“都是老公的……”
一晚上过去,何雪被外面的鸟叫声吵醒,她伸着懒腰坐起身:“晚上的梦……”
她没多想,洗漱换衣服,就去了客厅。
闻到香味后,不出所料又是傅镇龙做的饭。
之后,傅镇龙的每天就是上班做饭做家务带孩子,月底还上交钱。
何雪觉得他很辛苦,工地的活很累,就会主动帮他捏肩捶背。
殊不知傅镇龙说是在工地挣那九千多块钱,实际上他上班只不过是在小区附近开车溜达,而工资也是他从银行取出来的现钱。
他又是龙城市长,又是缅北公司董事长,没必要上班。
只有何雪被骗了。
当晚,傅镇龙收拾厨房时,打开了装盘子的柜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奶瓶:“还留着了,没想到失忆都没扔。”
而奶瓶后还放着他的口水巾。
傅镇龙拿下来,打量着。
这时何雪走进厨房,说道:“龙哥,电视好像没信号了……诶?你怎么拿着那个奶瓶,还给我。”
何雪想过去夺走,傅镇龙却举起来,不让她拿。
“不就是个奶瓶吗,我看看怎么了?”
老男人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