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没有被靠山滋润,靠山也好久没有从我这里得到满足,我们两个人的唇接触到一起,我有一秒钟的思绪放空后,就将双手吊到他的脖子上,与他像是两条没有水源,浑身干涸,需要靠彼此口中的水来慰藉才能得以生存的鱼儿,相互缠绵、吮-吸。
我们把津液夺到对方的口腔里,两条舌,像是柔软的绸带,摆动纠缠,或是用唇吸着对方的舌尖,或是舔舐对方的牙床,又或是恨不得把舌头抵到对方的喉咙处,以此获得更多属于对方的气息。
我被靠山遒劲的力道恨不得揉进身体里,他从我的衣衫下摆,把手钻进去,轻轻松松握住我,用呢喃般的声音说:“又香又软,一只手握着,刚刚好。”
我不是夸张的D罩杯,但是也不小,足足有C,这个罩杯是亚洲男人最喜欢的尺码,盈盈一握在手里,那种于掌心间跳跃的奶香和软绵绵的触感,能让男人发疯。
除了嘴上的功夫一般,我这个人身体上挑不出来任何毛病,皮肤又白又润,粉嫩的颜色,淡淡的,用力搓弄好一会儿,才会变成粉红色。
靠山想要褪去我的衣服,但是他又急又燥,掀起我的衣服时,没能顺利从我头上把衣服拿下去,他直接把我按在一旁休息的沙发上,蛮力的往下拽着我的内衣。
我求着靠山轻点儿,靠山不听,反而我讨饶的话语激起了他内心的野兽,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用力的揉搓我的身体,脑袋在我身前拱来拱去,硬硬的头发和下巴处的胡茬儿,扎着我细嫩的肌肤,痒痒的,带着电流似的麻感。
我在靠山的肆虐撩拨下,身体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色,脸颊也是着了火似的发烫,连呼吸都如同热浪一样摇曳。
靠山又把手摸向我的裙底,我下面的短裙里面有一层内衬挡着,以防打高尔夫球时,身体有摆动会走光。
碍于没有想到靠山来势汹汹,我事先也没有料到他会在球场的休息室里面和我碰到,如果一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就不会穿这么碍事儿的短裙。
靠山见到那一点少到可怜的布料,散发着勾人魂的芳香,他凸出的喉结,明显有上下蠕动的痕迹。
我看着靠山一副难以隐忍的模样,刚有动作,就被他伸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制止了我的动作,跟着我听到他用玩味儿的口吻,戏谑道:“长得还挺快!”
我被靠山羞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起来。
我皱着眉,像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嘟着唇,声音细软到能捏出来水,“别看了,好害羞!”
我欲拒还迎的模样,比让男人嗑药都来的兴奋,靠山见我眼神迷离,嘴上还说的反抗的话,又骚又纯情的模样,他二话不说,解开天蓝色裤子的皮带。
我无声的张着嘴巴,一种暌违的满足感,像是干枯的身体,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人再次变得鲜活起来。
长久以来没有被爱抚的欲望,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我身体像是摆动的水草,柔软的不像话,那一声声软颤的嘤咛,经久不息,如春-药一般在靠山的耳边撩动着他的鼓膜神经。
我不住地大口喘息,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眼神错乱,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求饶的声音,像是一只小猫,拉长的声音,又像是猫尾巴一样扫过靠山的心扉,他心痒难耐。
靠山见我想逃,他扣紧我的腰肢,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声,好像来自遥远的宇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我已经到了一种兴奋的巅峰,身体和思维已经不受自己理智的支配,只知道服从靠山的命令,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做着人类最原始、最本真的情事儿。
我感觉天地在旋转,感官被无限放大,而我,就好像是这万千世界里的一粒米粟,一粒尘埃,在席卷过来的翻涌情-欲海洋里,迷失自我、迷失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