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笑了,笑的像是惑乱众生的妖孽,眼角的细纹,非但没有被岁月催化的沧桑,反而平添了几丝沉稳撩人的风情。
我从沙发上爬起身,穿着那条湿的不像话的丁字裤,走过去给靠山整理衣领。
看着他那张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脸,我敛住睫羽和他说:“是我不好,明知道我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资格介意,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惹你不开心,让你生气了,我向你郑重道歉,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即便我心痛,心里难受的不行,我也要把委屈咽下,拿出来一副因为让靠山栽了面子而心存愧疚的样子,祈求他的原谅。
我不想卑微,可我更不想失去他!
见我道歉,靠山有几秒钟没有说话,再开口,他说:“我又没有怪你,这么自责做什么?”
他抬手捧起我的脸,眼神水一样的温柔,望着我说:“她们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和你比,懂吗?”
眼前的靠山,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他深情的眼神,像是这世间所有聚敛起来的温柔,让我弥足深陷,让我无法自拔。
我点头,忘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愉快,甘心就这样沉沦下去。
靠山穿戴好,我才开始整理自己。
虽然靠山有意继续和我待在一起,但是外面还有一众今天一起来打高尔夫球的政客在,他不能放着那些政客不管,和我在这里一直温存缠绵下去。
靠山见我知道了莉莉的存在,可能心有怨怼,他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还是给了我一个解释,一个让我舒心的解释。
他说:“有些女人是用来锦上添花的,但有些女人是用来私藏的,而你,属于后者。
我可以公开你,但不会允许你抛头露面,也不会让你沦为众矢之的,你懂吗?”
靠山这么说,传递给我几个很明确的信息,我虽然不知道靠山在预谋些什么,但是我愿意无条件、无理由的相信他。
我很清楚自己对靠山的感情,所以,哪怕他要和一些女人逢场作戏,不得已有肉体上的接触,我就算是在意,也不会胡搅蛮缠,只会站在他身后,永永远远的拥护他、支持他。
我怕有人知道靠山和我在休息室里做了什么,对他影响不好,提出来一前一后出门的意见。
靠山没有反对,只是他在出门之前,把手放到我的后颈上,低头与我额头相抵,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和我说:“没事别乱跑,老实在家里等我。”
我被靠山的声音和气息熏得半天身子都麻了,人已经不会思考了,只顾着小脑袋像是捣蒜似的不住点头。
“我等你!”
靠山穿戴整齐出门后,没一会儿,我就听到那个莉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