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几个月的分离,教慕容月落和顾星沉,缠绵了七天七夜。
事后,慕容月落都会一天都不落下地喝了避子汤。
她不介意,怀上顾星沉的孩子,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于顾星沉,随了慕容月落的心思,不想去犹豫不定。
“柔嘉帝姬,我要去修道了,还是白雀观,方便你寻我。不过,我在道观里头,要遵守道观的规矩,不近酒色。”顾星沉自顾自地换上道袍,又成了飘逸于红尘之外的道士。
慕容月落听见柔嘉帝姬这四个字,很是不高兴。
顾星沉还是像前世一样,若即若离。有时候热情得如同火焰,令慕容月落产生错觉,以为她是顾星沉这辈子都认定的情人;有时候又无情抽离,跟慕容月落讲起道法,仿佛昨夜的情话都喂了天狗。
他娘的,总有一日,她慕容月落要顾星沉求着,去爱怜她。
“修多少天?”慕容月落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慕容月落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的狂欢,到底还是教她有所沉迷。
所幸,背负着前世的仇恨,沉迷得不多。
“不确定。”顾星沉勾唇含笑,似笑非笑。
“那就好走不送。”慕容月落嫣然一笑,眸光璀璨。
于是,顾星沉悄悄地离开了紫台宫,正如他悄无声息地踏入。
慕容月落给自已找了活计,刻意不去细数日子。
她要缠着风花露,练习骑马射箭。不错,就是坐在马背上射箭。金枕也要加入,还比她慕容月落学习得更快,射中过野兔。
那肥不溜鳅的野兔子,扒了兔毛做披风,剩下的兔腿,撒了盐巴炙烤起来,香喷喷的,教慕容月落有点妒忌金枕了。
前世,金枕从未学过骑马射箭。
今生,金枕竟是有如此变化,前提是去了一趟凉州。
凉州到底有什么魔力呢?慕容月落很想问一问金枕,却说不出口。
哦不,顾星沉那个家伙,还带着金枕,去过兰州,月牙泉就在兰州。
她还会缠着风花露,学习闺房之乐。
可恶的顾星沉,已经不止一次,说她是条死鱼。
卧槽,死鱼有她这么肤如凝脂,美艳动人么。
只是未曾想到,一直以来是黄花闺女的金枕,居然也要加入。
于是,慕容月落忍不住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金枕,你在凉州有了露水情缘吗?”
“殿下,还没有呢。毕竟,不能让顾郎君久等。”金枕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然后见慕容月落一脸疑惑,连忙解释道:“殿下,很快了,我想学习一点小把戏,然后去一趟平康坊,买个身心干净的小馆试一试。”
“金枕,凉州女郎,都如此奔放吗?”慕容月落不禁蹙起眉头。
不对,贺兰沁儿是在凉州长大的,却心眼同针尖般小。
“殿下,不瞒您说,这次去了凉州,收获丰盛。我突然觉得,长安太小了,限制了我的眼界。所以,我想像男子一样,随心所欲,看能不能突破自已。”金枕再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金枕,你当真让本宫妒忌呀。”慕容月落感慨万分。
不知道她慕容月落这一世,还有没有机会,离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