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么说,林夷光立刻就想通了。
“是你趁陆宸宴去寺庙拜佛的这段时间做了手脚。”林夷光笃定的说道。
“林小姐果真冰雪聪明。”陆言酌听后给她拍手鼓励。
“我这人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林夷光眉头紧蹙,忙问道。
“舍不得他?”陆言酌打趣着问道。
林夷光只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可陆言酌却打心底里的不想看林夷光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心难过。
他走到林夷光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林夷光,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你来到陆宸宴身边,打底是打什么主意的。”
“我自已的事情自已清楚,不用你多说。”林夷光不想听陆言酌继续往自已心里插刀。
这想法陆言酌自然明白,他只说道:“林夷光,你自已心里明白就好。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给你打一个防御针的,我已经在陆氏集团收服了好几个下属做内应。”
“距离我成大事的日子不远了。”想到这儿,陆言酌嘴角的微笑挡都挡不住。
林夷光看着他只觉可笑,“财富权势全都是些身外之物,我真不明白,你到底费尽心思的在争什么?”
闻言,陆言酌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他攥紧双拳,冷笑一声,眉目跟陆宸宴有三分相似,却比陆宸宴要阴鸷许多。
男人抬眸问道:“你以为我争的只是钱吗?”
“那不然呢?”林夷光无奈的耸肩,“不然你能为什么?”
陆言酌冷笑一声,竟然一下子直接坐在了林夷光身边的沙发上。
林夷光下意识的往边上移了移,拧眉,“你让开,你这一天天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从来没跟别人提过我的故事。”
他的声音变得无比幽深,令人的心情瞬间荡入谷底。
“我没心情听一个疯批的故事。”林夷光说着,只觉可笑。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疯批这两个字是骂人。
同样的,她也觉得,自已是个彻头彻尾的疯批。
陆言酌很明显get到了这一点,并不生气,反而笑出声来,“我从来以为自已跟你是一类人。”
林夷光不反驳,好像这是事实,她无法反驳。
“那就,说出你的故事。”林夷光双手抱怀,眼神有力的看向对面的空沙发上。
陆言酌大喇喇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令人悲痛的小时候。
“我的妈妈是一个夜总会的舞女。”
故事从此开始。
“她是个很可怜的女人,由于出神的原因,一生下来就被人丢在夜总会,是一个善良的姨姨把她给养大。”
这些事情太过隐秘,林夷光出声说道:“你妈妈的事,不用告诉我的。”
“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这话时,林夷光分明从男人的声音里听出了真情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