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发现了一队可疑人马!”
孙宁远匆匆跑来,恭敬道。
萧尘望着林月汐沉静的睡颜,压下心中的焦躁站了起来。
两人稍微走得远了些,萧尘问道:
“怎么回事?”
“请大人去看看,如何处置,下官感觉他们不是夏州本土人!”
萧尘心中一动,示意孙宁远带路。
萧尘对着伺候的田七和江春点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大人请看,人都在这儿了。”
一群人被五花大绑扔到一起,由西厂的军士看管着。
萧尘走近一看,只觉得中间的老人异常眼熟。
“是谁呢?!”萧尘低声道,却被谢玉听了进去。
他登时气得眉头倒立,恨不得冲上去从萧尘身上撕下一块血肉。
“该死的萧尘,你咋不去死!”
害了他国公府满门,现在竟然连他都不认识,这种无力的感觉,就好像他满腔仇恨却压根没有着力点。
这让谢玉如何不恨!
萧尘恍然大悟,对谢玉道:
“国公爷?别来无恙!不过,据下官所知,您这时候应该还在府中静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谢玉脸涨成了猪肝色,别过脸去压根不看萧尘。
萧尘没认出他来,他气,但是萧尘认出他来了,他又有些慌。
此番若是回到咸阳,那是真的没有翻身之日了!
必须要想办法!
谢玉忍着仇恨,将头转了过来道:
“老夫只是听从大夫的建议,出来散散心,幸好这趟出来夏州游玩,老夫的疯病也好了大半!”
“这事西厂也要管吗?萧大人?”
萧尘摇了摇头,诚恳道:
“此事西厂肯定不会管,不过国公爷离开咸阳城,有跟陛下请旨吗?”
谢玉一噎,转移了话头:
“此事也跟西厂无关,但是你西厂的人贸然绑了国公爷,滥用职权,老夫回咸阳定然会禀明陛下!”
萧尘丝毫不惧:
“西厂的人在此处办案,根本不知道还会绑了国公爷,再说,国公爷刚才没跟西厂的人亮明身份吗?”
孙宁远连忙拱手低头道:
“不曾,否则借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绑了国公爷!”
“哼!此事老夫不跟你计较,谅你无知无罪,不过,你若是再不放了老夫,那到陛下面前,老夫也要说道说道,看看陛下会不会继续偏袒你!”
萧尘直视着谢玉:
“国公爷,西厂在此地办理重大案件,你与这些人偷摸藏在此处,若是就这样走了,冤屈洗不清,到时候才更麻烦!”
谢玉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萧尘依然不为所动,语气也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