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年醒来之时,地面上没有动静了,歌声也停了。
因为他睡着了,没有叫醒下一个守夜的人。
结果所有人都睡着了。
江又年懊恼地拍了拍脑袋,还好昨晚没出什么事儿。
要不然,被人一锅端了都不知道。
身上的黑色外套忽然间滑了下来,江又年一把抓住,“这不是谢南州的衣服吗?”
左右看了一圈,哪里有谢南州的影子?
人呢?去哪儿了?
江又年把衣服盖在小悠的身上,起身去找谢南州。
找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人。
江又年回来的时候,大家都醒了,谢南州正好好的站在人群中间。
“你去哪儿了?”
江又年还没来得及问,谢南州反而先问江又年。
“我醒了没看到你,找你去了,你去哪儿了?”
江又年的视线落在了谢南州的衣袖上,那里破了一个小口。
谢南州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穿一件破衣服?
“我听见上面没动静了,去看了看。”
谢南州接过小悠递来的衣服穿上了,躲过了江又年审视的目光。
“上面没事了,大家上去吧。”
谢南州在前面带路,众人跟上。
江又年虽心有疑虑,但只是默默保持着高度警惕,表面并不显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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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出来后发现,村里的人又不见了。
这次不等大家派阿旭前去交涉。
湖娘的头发就已经率先从湖里冒了出来。
熟练地绕了几个字:
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你快抓紧时间交代交代事情吧,搞不好一会儿跳大神的又回来了!”
孔鹊经过昨天,已经不害怕湖娘了。
反而对那密集的脚步声和神秘的歌谣更感到害怕。
只见凌空的发丝飞快地舞动着,组成了一排字:
事情太复杂了,我用头发讲不清楚,你们跟我见一面吧,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