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昭跨前一步,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断然开口道。
“谢陛下给臣开口辩驳的机会,臣认为颜御史此言实在是危言耸听,可笑至极!”
听着白昭的话,王千山和颜御史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看你小子能说出什么话洗白自己!”
姜明珠也看着白昭,此时她有点回过味儿来了。感觉这些人不像好人,心里又有些担忧白昭。
乾皇若有所思的看着白昭,淡声疑惑道。
“哦?何出此言啊?你有什么依据?”
白昭接道。
“臣一条一条反驳颜御史的话。”
“先说这其一,颜御史说臣行为暴戾,仗势欺人,嚣张跋扈。
那颜御史可知这王戾在长安城中的名声?”
“这王戾名声如何,跟你打他有什么关系,你莫要转移话题!”
颜御史显然是听说过这王戾的名声的,眼神有些闪烁的兀自说道。
“看来颜御史是不知道了?没关系,虽然本世子刚回京都,可也听我家下人说起过这王戾!
本世子今天就跟颜御史讲讲,这可不是转移话题。”
白昭转头看向已经起身颜御史,神色淡淡不见一丝怒火的侃侃而谈。
不等颜御史和王千山答话,白昭继续道。
“这王戾,仗着自己出身定国公府,鱼肉百姓,横行霸道。在长安城中那是出了名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那是百姓给他的代名词。
小小年纪如此恶劣,那么请问身为掌管大乾礼法的王尚书有没有教育好自家儿子呢?
有没有为天下百姓做好礼法的表率呢?是不是作为礼部尚书你王尚书也德不配位呀?
毕竟“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嘛。你说是不是呀颜御史?”
“子不教,父子过;教不严,师之惰。”至理名言啊!
乾皇和站在第一排的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眼里都划过一丝意外。
都没想到小时候以不学无术闻名长安的白昭能开口说出如此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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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御史一阵语塞,王千山也是脸皮涨红,妈的小崽子嘴巴真毒!
“白世子现在是说你的事,不要转移话题!”
颜御史只能强行找补。
白昭不屑一笑,继续道。
“呵!好,就依你所言。咱们不说王尚书,就说我。
昨日王戾于明德门外,对我的侍女出言不逊,嬉笑调戏!甚至扬言要打断我的四肢!划烂我的脸!
请问颜御史,我作为一个男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就仗势欺人,嚣张跋扈了?”
“那也只是王公子口中说说而已,本来只是两人口角,你怎能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