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暴打母女俩发泄。
“小贱人,还没许婆家,就犯贱找男人,薛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货色!”
“还有你!你这个贱货,当年我就不该扶正你!我信任你,才让你管家,你竟然给我管出这样的丑事,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薛怀安一边抽,一边骂,像头暴怒的狮子。
母女俩哭成一团。
宋晚漪抱住薛宝珠头脸,“老爷,不要打脸啊,女儿家的脸打烂了,真就什么前途都没了啊!”
“她裤裆都烂了,还在乎脸烂不烂?”
宫姨娘就在这时来了。
她惯会做人,还带了一碗糁汤,“老爷,您歇歇手吧,气坏了自己身子,我们这一府上下指望谁啊!”
宋晚漪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想撕了她。
偏薛怀安就吃她这一套,“你来作甚?不是说完事儿去找你吗,我这会儿在教训这对贱人,没得沾了晦气。”
宫姨娘垂眸叹气,“我本来确实不想来触夫人的霉头,但是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老爷说。”
薛怀安便问,“何事?”
宫姨娘看了眼宋晚漪。
宋晚漪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事发开始,她因为牵扯到薛宝珠关心则乱,七魂丢了六魄,都没想到,原本在她计划中的薛连城,人呢?
薛连城怎么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出现在王岳房里,反而是薛宝珠?
这会儿,她突然感觉,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怕不又是薛连城的手笔?
可是,薛连城真有这么厉害吗?
宋晚漪还是抱了几分侥幸,觉得不可能。
“我刚刚去榕院看连城小姐,连城小姐卧床不起,她告诉我,她浑身乏力,而且不正常地燥热,仿佛是……”
宫姨娘说到一半,卖个关子,带着得色看向宋晚漪。
这一眼,让宋晚漪彻底绝望了。
“仿佛是什么?”薛怀安不耐烦地问道。
宫姨娘撇撇嘴,“仿佛是中了什么药。也亏得她小姑娘在乡下学了些药理,让丫鬟出去抓了点药,才缓下来。”
“连城也中了药?”薛怀安怒目圆瞪。
宫姨娘还是一副温柔解语的模样,“那王岳说自己中了药,连城也中了药,该不会是府里下人手脚不干净,真的给主子下药吧?”
薛怀安想到宋晚漪屡次给他吹枕边风,想让薛知秋替了薛连城的婚事,再加上薛连城回来之后,家里发生的这些事,第一时间就看向宋晚漪。
“是你,给他们下了药!”
宋晚漪知道事发了,但除了矢口否认,也别无他法。
只能拼命的摇着头,“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薛怀安又是狠狠一个巴掌,打得宋晚漪的脸也高高肿起。
“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给他们下药?一桌子人,你的儿女,一个都没中药,偏偏就连城中了药,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宫姨娘差点笑出声来,她们家老爷,关键时刻,脑子还怪清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