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曲瀚之还不是商会会长,有很多地方需要楚雄的支持,所以曲瀚之没有阻拦花冶与傅玲玉交好,却不想傅玲玉竟然利用花冶来讨好自己的丈夫,甚至要把花冶送给闫重达。
曲瀚之一怒之下将花冶关在城堡的阁楼里,意外曲畔竟偷偷跑来阁楼望景。
正强迫进入花冶的曲瀚之不想自己的女儿发现污浊之事,藏身在屏风后捂着花冶的嘴直到曲畔玩够了离开。
谁知,等到曲瀚之松开手花冶已窒息而亡。
这些是曲瀚之手写忏悔书给曲畔里提到的。
如果不是傅玲玉不择手段的讨好楚雄,她的姆妈不会死,如果楚雄没有引来闫重达,她的阿爸不会失控到错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
他们一家人的痛苦都是拜傅玲玉所赐,所以,傅玲玉该死,尤其最该死在她丈夫手里才能告慰姆妈的在天之灵。
曲畔漠然转身,既没有发话放了楚汉良,也没有吩咐人将被埋的三人救出来。
楚雄眼见自己的计划落空,拔枪对准曲畔背影。
“大帅!”金达开死死摁住楚雄拿枪的手,“别因为一时冲动前功尽弃,再等等。”
“等什么等?”楚雄低吼。
再等下去,傅玲玉就真的死了,傅玲玉一死,本就对他不满的楚汉良必将与他不死不休,到时秦佑堂攻进来他就只剩死路一条了。
“大帅,你听……”
金达开侧耳,楚雄也停下了挣扎。
炮火连天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楚雄耳朵无法适应地响起阵阵嗡鸣。
“停火了!”金达开欢呼。
楚雄又仔细听了会儿,不但炮声停了,连枪声也停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当中。
而身后,铁锹插入土中的声响变得刺耳起来。
楚雄回神,与金达开一起徒手扒土,在傅玲玉即将咽气前将人救了出来。
曲畔走进楼里,上楼走到关着楚汉良的房间内。
无法离开床周围半米范围,楚汉良只能干坐在床边望向窗外。
听到开门声,楚汉良回头
迎着楚汉良的目光走到近前,曲畔轻启朱唇。
“你的姆妈没有死,秦佑堂也不会再攻城,但我只能放你姆妈这一次,若再有下次,我这个你的杀母仇人欢迎你随时来找我报仇。”
城外,指挥攻城的秦佑堂在接到一封家书后,立即下令停止攻城。
秦家人全被钱彪擒获,钱彪命秦佑堂父亲执笔写下家书,告知秦佑堂,如果再敢攻打兰城,就将他一家老小剁成肉酱。
秦佑堂认出是老父亲的字迹眼眸猩红。
“楚汉良,你果然是在跟曲畔演戏……”
秦佑堂面目狰狞。
“我怎么会信楚汉良真的被困少帅府,真的被困怎么可能让钱彪抓到我早已藏起来的家人,楚汉良,我跟你势不两立!”
而少帅府里,曲畔手指摩挲着楚汉良线条凌厉的脸庞,幽幽道。
“你告诉楚雄去找霍润铎,其实是在给霍润铎传递信号,让他通知钱彪按计划给秦佑堂施压停止攻城,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