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酒量?”
几人勾肩搭背,魏瑕嚷嚷着回头下一场他请,直到其他人一一离开,才狠狠撑住膝盖。
他不想喝酒,但没办法,他必须拉拢这些关系,让台球厅,停车场生意继续。
他的兄弟们要吃饭,这些生意还要用来对抗毒贩。
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魏瑕拿着玩偶,疲惫回到魏家。
程忠看着一身酒气的魏瑕,横眉竖眼。
魏瑕也不在意,只是将兔子玩偶递给魏俜灵。
“有户人家觉得俜灵很可爱,送的。”
魏俜灵吓的蜷缩在姥姥身边发抖,她害怕自已也被送人。
姥爷程忠也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不会要送走俜灵吧?”
魏瑕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晕乎乎回房,跌跌撞撞躺上潮湿床板。
直到魏瑕睡觉,客厅,魏俜灵小心拿着玩偶看着。
很软,干干净净的,很可爱。
她觉得很温馨,抱着娃娃自言自语。
“他们还写了最灿烂的小公主。”
“应该是很好的人吧?”
病房。
魏俜灵看着抱着娃娃的小女孩,神情恍惚。
是那个娃娃?
如今她住在豪宅,但她床头永远放着这个娃娃。
尽管已经洗到有些掉色,蝴蝶结也散开,但她还是亲自缝补了好几次。
那个时候,哥哥姐姐都被送走。
她每天穿着老旧掉色的衣服,拎着姐姐留下破洞的兔子娃娃,看着外面的孩子。
一个个都光鲜亮丽,玩具很多,也很新。
她就只有这个娃娃,她甚至不敢和他们说话,很自卑。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新娃娃,她觉得自已也是很重要的人。
所以后来才逐渐自信。
原来这个娃娃是这么来的。
魏俜灵垂下眼睑,忽然呢喃。
“魏瑕,你想要什么呢?”
“好像从来没人给过你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