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业城第一人民医院外卖极多,许多都是为魏瑕点来。
现在魏坪生苦笑,目光转动,看着魏坪政和魏瑕长子对比。
良久,才声音低沉开口。
“昔日我也和老三一样,自以为凭借跨时代经验和先知条件,能完美应对一切危机。”
“但敌人不是商界对手,也不是政务难题。”
“在那个时代,我们也不是大老板,大政客。”
“要面对毫无底线的杀手,背靠庞大组织的毒贩,面对这种人,我们所有经验都用不上。”
画面依旧定格在李国富被五辆面包车拉住头颅四肢画面。
魏坪生忍不住头皮发麻。
好像他记忆中,魏瑕从没有这样凶狠的姿态出现过。
他的狠辣永远都是对着别人。
山谷,无名墓碑前。
程忠很老了,也诧异看着画面中痴呆身影。
“李国富?”
他记得之前这个人曾经和自已联系过,但那时候他没在意,随口聊了两句,就匆匆准备摆摊。
之后李国富突然痴呆,他要照顾孩子,摆摊也没工夫去看看。
彼时寒意上涌,程忠有些发抖。
差点被算计。
要不是魏瑕,毒贩一旦发现他们,老两口和俜灵那个孩子,只怕来不及抵抗就要死了!
记忆追溯画面继续。
97年。
光头刘强坐在沙发上,听着小弟汇报眉头皱起。
“强哥,之前那个矿区小镇叫李国富的家伙联系不上了。”
“李国富?他怎么了?”
“听说忽然疯了,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烟头通红,光头忽然起身。
“不对。”
他冷冷看着汇报消息,拨通背后秃顶中年电话,汇报事项。
“那个魏家亲戚疯了?”
“其他魏家亲戚呢?”
“他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