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柠檬的香味越发浓郁,就像空气中驱之不散的水汽,几乎要在墙壁上凝成水珠。
喝了个半醉的谢时眠,望了一眼大敞开的窗子。
谢时眠站在窗前,瞧见了一望无际的柠檬林。
侍卫:“上一任皇帝很喜欢柠檬,手下人为投其所好,在附近种的柠檬林。”
谢时眠收回目光,隐隐觉得头疼愈发强烈。
酒精放大人内心的渴望,让谢时眠本就纯黑的眼眸愈发深沉。
她敲响父亲的房门,“您找我。”
谢义诚坐在高背椅上换下了严肃刻板的礼服,穿着丝质的上下两件睡衣。
“时眠,进来坐吧。”
“我刚刚去敲你的房门,你还没回来?”
谢时眠眼眸动了一下,花芝应当在客房里面。
想来应当是睡着了,她的猫猫今天大抵是累了。
“嗯,刚刚出去喝了一杯。”
谢时眠坐在父亲对面,心神不宁,好像鼻息间不停缭绕着柠檬的苦香味。
年轻的Alpha难以集中注意力。
谢义诚看她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心里来气,“你和花芝究竟怎么回事。”
谢时眠想点根烟看了眼老父亲的表情,很有眼力见地把烟收回包里。
她醉酒后又菜又爱喝,不然穿书前也不可能抱着酒瓶子倒在厕所隔间里。
谢时眠微醺道:“您是指在集团透明电梯里解衣服,还是我脖子上戴项圈一次有不良癖好,其实我都可以解释。”大概。
老父亲:“……!”
谢时眠迷迷糊糊咂巴了一口安神茶“这水怎么没味儿啊。”
“不过我得澄清一句,我没有隐疾,真的没有。”
谢义诚恨铁不成钢忍无可忍:“谢时眠——”
酒蒙子:?
怎么就急眼了?
谢义诚冷下声,“花芝为什么会知道矿脉图,你又怎么会知道?”
花芝说的信息,连他这位在帝国权力中央盘亘多年的老贵族都从未听闻过,刚刚线人来报,花芝在会议上所说的矿脉,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