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说道。
谢晚凝现在更是不敢轻易相信翼王的。
但是王妃之位,太过于诱人了。
她若是能当上王妃,才有机会做皇后,做太后,到时候,翼王一死,整个大魏都是她的,谁又敢说她的什么。
二人,各自打着算盘。
“在你是记忆里,本王最后可登上皇位了。”
翼王语气冰冷的问道。
谢晚凝摇了摇头。
“咔!!!”
话音甫落,翼王手中的细细的刻刀,便应声断了。
“是谁?”
“是,三皇子魏邵!”
谢晚凝笃定的说道。
“那个狗杂种!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那冷宫中贱人生下来的贱货。‘’
谢晚凝不置可否。
因为确实是燕王魏邵。
翼王半个人都隐藏在暗处,更是衬得他人的阴暗。
只听,谢晚凝又听见翼王问道。
“为何?那魏邵手中无钱、在朝中也无根基,手中更是没有兵权,怎么会是他呢?”
翼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些都是问题。
谢晚凝,“王爷忘了,如今朝中与王爷分庭抗礼的裴淮之,如今的把持内阁之人也是裴淮之,如何说没有根基呢,简直书是根基盘根错节,渗透在大魏的各个部。”
“而且,王爷您还忘了,那裴淮之还掌管这户部,整个大魏的所有银子,都是要经过裴淮之的手,过裴淮之得眼的!!!”
“无钱,无根基,只是这两个,就不存在!”
“王爷,只不过一叶障目了!”
谢晚凝缓慢而笃定的说道。
“你是说,裴淮之是魏邵的人!”
谢晚凝点了点头。
话说的这一点上,翼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表面上,裴淮之和那魏邵没有干系。
而且还让皇室里面旁支的选出适龄稚子送进皇宫,当储君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