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的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半晌才有力气说:“姐姐,把门打开吧。”
“打不开的,不用打开,家里还有监控器,你走吧。”
我跌跌撞撞离开我姐家。
外面陆陆续续有人在燃放烟花炮竹,更加显得我姐姐多孤立无援。
我去超市买了尖锐无比可伸缩的水果刀。
有武器和决心,我胆子大了很多,瞬间开挂了似的。
蹲守一个晚上,次日一早再去了姐姐家,我躲在楼道,可以听到声音,还能伺机而动。
屋子里还是我姐沙哑的哀嚎:“妈,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折磨我了,我求求你了。”
“呸,这么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就没用了,刘初琴,我觉得你妹妹还不错,赶紧把你妹妹叫来给我儿子当媳妇,毕竟你妹妹看起来比你抗揍多了。
我遍体生寒,折磨我姐不算,还要折磨我。
我姐尖锐呵斥:“休想,我妹妹不会过来的,她要陪我妈跨年。”
“混账东西,你家两个丫头而已,还真以为能翻天?当初娶你花了我们十万彩礼,那些钱可不能让我们打水漂,赶紧把你妹妹叫过来伺候我儿子,我们还能给你过个年。”
刘飞的妈妈语气躲可怕,她也是女的,怎么能说出那么冰冷如利刃的话。
我姐气的一阵猛咳。
不一会,有人砰的一下关门。
随之而来的是姐夫刘飞的声音。
“刘初琴,我又想通了,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你妹妹不是很厉害吗?让她过来给我玩玩,没准生个儿子。”
“还有,我倒是想看看,一个有病的人是如何厉害的。”
随后刘飞抢走我姐的电话,便给我拨打过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调了震动,手机没声音。
电话接通后我甜甜的说:“姐姐,给我开门吧,我要进来了,我要接你回去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