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抬头与硬汉对视了一眼,眼底一片清明:“。。。。。。没有。”
“我想也是,他怎么敢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一个陌生人。”硬汉扫视了一眼陈白,顿了一下,没有再咄咄逼人,看样子有意与陈白拉近一些关系。
其他人都有些戒备看着他。
冷美人挑眉看着陈白,那双丹凤眼此时看起来颇具攻击性,她轻启薄唇,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会不会是你杀了人?不然怎么解释你半夜出来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跟你们一起,”陈白先前也说过,只是自己这么说的确没有什么可信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睡到深夜才醒来,“我不可能让自己饿着——咳咳。老爷子会出现在厨房,我也很意外。”
“如果人真是我杀的,我肯定会想方设法隐瞒这一切。”
“谁知道你说出这些的目的是为了炫耀还是减轻嫌疑呢。”
没想到争吵的对象变成了冷美人与陈白,陈白不再多言陷入自证循环,打哈哈的成了那名壮汉。
早上是他们唯一的安全期,晚上会出什么意外大家都不知道。
孔鑫分析了一会儿站队哪一派最安全。
冷美人浑身带刺,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病秧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下一秒估计就会死掉;硬汉至始至终都在想充当一个领导者的角色。
剩下的御姐,小孩和中年女人,孔鑫把他们归为不定向派。
只是人数实在是少。
除了冷美人和小孩回了房间,其他人都待在了大厅,硬汉和孔鑫去了别墅的健身房,中年女人在厨房。
陈白坐在大厅沙发,御姐坐在他旁边,打量着他的动作非常明显。
见陈白偏过头看向自己,御姐笑了一下,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司琪。”
“我是陈白——咳咳。”
陈白一只手伸出去与御姐相互握手,另一只手掩住口鼻,防止自己又咳血咳出来。
他刚刚晃了一圈,大厅的灯是能够正常打开的,并不像昨晚一样开一盏灯就熄灭一盏。
眼前的女人不明底细,只是眼神里没有什么恶意,陈白还是多了几分警惕,这个时候来与他搭话,目的是什么还是无从得知。
副本里的每一个人都古古怪怪的。
包括他在内。
“你一定不是狼人,”司琪莫名其妙就对着陈白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还又亲近了不少,“你身体不好,应该做不出对预言家下手的事情。”
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卷发,舌尖舔了舔嘴唇,陈白看得出她嘴唇有些干裂,指了指桌上的水杯:“你要喝些水吗?”
女人愣了一下,又笑道:“谢谢关心。”
她伸手拿过摆在桌上倒置着的没人用过的水杯,看见桌子上装满苹果和雪梨的果盘,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拿来的?”
陈白想起昨晚上老头手里正好端着这两个盘子,说道:“应该是昨天送来的吧。”
“昨晚只送了蔬菜和肉,”女人轻抿了一口水,“没有人送水果来。”
语落,陈白只觉得自己额头有冷汗冒出。
。。。。。。那昨晚老头手里拿的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昨天没跟你们一起下来,我也不太清楚。”
司琪又转了另一个话题,只是没等他们聊几句,健身房的方向传来了痛苦的嘶吼。
“救命——”
陈白和司琪立刻起身,冲向健身房的方向。
刚刚进健身房的只有孔鑫和硬汉两个人,健身房里面的呼救声越来越急促,门被人关上,只能透过墙上端的玻璃窗子看见有一串鲜血洒在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