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我……”
回过神来,羑言猛地推开君承修,嘲讽的说道:“珏王怕是把我当成她了吧!”
只是,一想到君承修跟羑菱也做这样的事,她的心就莫名抽痛。
缩紧拳头,指甲刻进掌心,她嫣然一笑,再次出声,“我倒是不介意您这么做,就怕您的珏王妃会介意!”
君承修浑浊的眼珠也清明了,他看着她,收回步子,“跟我回去。”
“凭什么?珏王,就算您是王爷,也不恩呢该抑制我的自由吧?”
“你可以试试。”看他能不能。
“你!”
羑言眼神一凌,几欲动手,君承修上前拉住她的手,“你代替了本王的王妃嫁给本王,难道不该把戏做足吗?”
“她回来了,我离开了,这么没有什么不对。”
“她身体不佳,需要养伤。”
原来,是为了羑菱,呵呵,请原谅她那么一瞬间的自作多情,这巴掌,还真疼。
“原来如此。”
羑言勾勒唇角,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取出面纱围在脸上,掩去她一时难以克制的伤感。
“王爷若是早说,羑言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羑言转身对着君承修说道:“王爷还是先回去吧,羑言等会儿回去的,让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不太好,你说是吗?”
“您放心,羑言不会骗您的。”
君承修收回视线,走到窗口跳了出去,羑言靠着梳妆台的身子瞬间一软,她捂着心口,那里跳的很快,她控制不住。
唇瓣上还残留着君承修的温度,她闭上眼睛抿紧唇,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冷冽,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心累的不是别人,是若梅,她们刚从珏王府回来,怎生又回去了?
羑言想想也是,她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答应了他,就因为他那么简单的一个原因吗?
羑言重新回到奉闲院,每日都无所事事,她不懂,他找她回来究竟是为了那般,她回来好像对羑菱养伤一点帮助都没有。
羑言唯一意外的是,羑菱不在奉闲院,也不在墨邑院,竟然在碧落院。她还以为君承修没让羑菱再在奉闲院待会让办去墨邑院和他一起呢,毕竟羑菱是王妃啊。
珏王府议论声少了,新鲜事的热度也就是三分钟而已,下人们好像已经忘却了那个被君承修带回来的羑菱,倒是天天换着她这个冒牌的为王妃。
羑菱竟然派人到奉闲院来请人了!
“王妃是来羑言姑娘过去的。”
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羑言听见若梅的回绝:“小姐乏了,现在在休息,你去告诉王妃,小姐不方便。”
“这……”
她只是个下人,是君承修从外面请来的护工。羑菱说她是王妃,她就信了羑菱叮嘱她做什么事,她也不敢不去做。这也是受了羑菱叮嘱来请人的,她很为难。
羑言双脚落榻,款款走向门口,看着若梅,对着来人浅笑:“你去回复珏王妃,我一会儿就到。”
“……是,是!”
羑言姑娘竟然跟羑菱姑娘长得这般相像!
“小姐?!”
羑言不是不愿意见羑菱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要答应?
“走吧。”
若梅只能无奈跟上。
碧落院是用了款待贵客的居所,平时打理的多,自然比奉闲院生气得多。
上一次来是因为宣纸被吹走了,于是一路跟到了这里,在这里见到了罗筠嫣,一个将自己视为情敌的女人。这一次来,是被珏王妃“请”来的,一个珏王名分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