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冷笑,他这是在讽刺她杀不了他吗?
她腾身而已这下树枝,眸光带着杀意,敏锐而迅速地冲向他,他定身不懂,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就在树枝一端要碰到他心口的时候,他突然侧身擒住她的手腕。
反手一按,在她肩膀在落下一张,被逼退好几步,手中的树枝也掉在地上。
她笑笑,地上的树枝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前她杀不了他,现在就更加杀不了了,她的武功一直在退步,感觉自己基本上是个废人了。
“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遇祁看着羑言的背影,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这里都是他的地盘,走到哪儿也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只是,她现在就是不想看见他。
“东方曜,你这条命是我的。”
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她的手上。
羑言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里满是坚定,她一定会摘下他的面具!
左新文好不容将小竹帆搭好,祁连月却是满满的嫌弃,“这个看上去就不太牢固,万一半路裂开了怎么办,那岂不是都要变成落汤鸡?”
“呸呸呸!不要乌鸦嘴。”
祁连月嘟着嘴,真讨厌,她说真话也不行啊?
“行了,快走吧。”
花雨不耐烦的催促着。
左新文冷哼一声,就知道动嘴皮子功夫,有本事自己动手做啊!他将竹帆扔进河里,花雨第一个上去,左新文也跟着上去了,还算牢固,没有异样。
祁连月犹豫不决,花雨没有时间跟她耗,“你要是不上来那就这样呆着吧!”
她突然用脚打着水面,跃起踢向岸边再重新落在竹帆上,竹帆已经开始慢慢飘离岸边了。
“哎哎,等等我!”祁连月一急,顾不了那么多跑上前抓住左新文的手,还好左新文反应敏捷,不然两个人都要掉河里。
早就看出来花雨不愿意带着她了,她才不会那么傻呢!
带他们出来了就像抛开她,做梦!
花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祁连月,转头看着正前方。
四面环山的,根本就不知道羑言究竟会在哪里,很有可能他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成为羑言离开的方向。
只是,他们现在只能凭借着感觉向前走。
他们在水中晃荡了很久,然而还是没有任何踪迹。
“羑言走了那么就,肯定不可能被我们追上的。”祁连月双手撑在下巴上,百无聊赖的说道。
确实,羑言本就比他们先离开,而且他们还在搭竹帆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如果羑言是被人带走的,那肯定是有备而来,不会像他们一样临时才弄。
左新文只是担心羑言的身体,“她昨天就只是发烧而已,没有别的症状了?”
“没有。”
祁连月只是知道羑言的身体出了问题,但是她还没有见过羑言发病呢。
她好奇的看向左新文,“哎,你看过,那你告诉我,她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她师父经常根据一个人的发病情况来对症下药,而且,很多情况都被他纪录下来,她无意中翻阅过,而且她记忆力不错,,基本上都能记得。
只是,很多症状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关你什么事!”
花雨突然开口,她也没有见过,一提这个她就能想到羑言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还有空荡房间只剩一摊鲜血的场景。
左新文知道花雨很排斥,他耸动着双肩,不说也罢,他也不想回忆。
“说说嘛!”
祁连月就是好奇啊,她对什么都好奇,对羑言更加好奇,对羑言的病更加更加好奇。
她那天给羑言号脉的时候,有会下意识的阻挡,而且羑言的体温很高,准确的说应该是她手腕处号脉的地方更别的地方的温度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