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这个成为左新文的负担。
“她怎么了?”若梅抬眼对上左新文倒视线,这才多久不见,她觉得左新文沧桑了一点,不,应该说更加稳重了一点。
“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她不见了,我们在找她。”
左新文如实回答。
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收紧了力道。
晚饭的时候,一桌人气氛都很沉闷,只有祁连月没心没肺的吃着很开心。
吃饱喝足之后才发现,桌上的人几乎都没有动筷子。
总觉得漏了什么,祁连月也开始思考自己的事情,漏了什么呢?
想起来了!
祁连月猛地一拍桌子,所有人的视线被她吸引过去,她怎么总是这么大惊小怪的!
“有件事儿我忘说了!”祁连月看着左新文和花雨。
花雨皱眉,她能有什么事情可说的,除了关于羑言的事情,她不想从祁连月嘴里听到任何别的消息。
她和左新文一起掉河里之前,她就想说来着,接过被突发事件给打断了。
“就是关于羑言啊,你们说的那个症状我听过,又一次师父紧急出山,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们说的那种情况,全身渗血。”
想起来也惊得慌,从小到大第一次看见那样的情况,很怕,可是又有些兴奋。
师父也是第一次接触的那样的病人,那段时间从早到晚师父都呆在药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甚至连她都不管了。
“然后呢?”
左新文和若梅同时出声,祁连月呆愣的看着他们,真不愧是夫妻啊。
“然后啊,然后那个人……”祁连月不太想说,可是被花雨一瞪,不得不趋于她的淫威,“后来那人死掉了。”
师父还为此在药方禁闭了十天呢。
“死了?!”
没有一个人是好脸色,祁连月连头都不敢太,她有些懊悔,干嘛没事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啊!
遇祁回到寝宫,刚进去,里面就传来东方曜阴鸷的声音,“哟,还知道回来啊。”
“你来干什么?”
遇祁对东方曜会出现在这里倒是不意外,反正他做什么事情基本都逃不过他的视线,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
只是,他好奇东方曜的目的。
“你说呢?”
东方曜嘴角一勾,看着遇祁脸上的面具笑着,“你倒是戴的很习惯啊?”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遇祁冷笑,“东方曜,你真以为所有事情都会按照你预期的走吗?”
“难道不是吗?”
“东方曜,我早就说过,你早晚得死。”
就算不是死在他的手里,东方曜的命也不会好过的!
“我可不怕你,大不了同归于尽,既然当初放我出来了,现在就别指望在控制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至于你,是不是也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遇祁走近他,和东方曜平视。
紫莛和青葭一同从外面走进来,看着这样的场面立刻上前,但是被东方曜阻止了。
东方曜笑着说道:“自然。本尊今天来就是视线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