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羑言放在床榻上,俯身而上,“我们是夫妻,懂?”
这跟他们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吗?
“嗯,看来你没懂。”
见羑言一副懵懂的样子,他低头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话,弄得羑言的来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起开!”
她伸手推他,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被他压住,将被褥一拉挡住两个人的身子。
中途君承修露出一个头来,将烛火熄灭。
啊,这下谁都不会靠近了,王爷歇下了,士兵们都懂的,大家都不是苍南,谁会像他一样那么不识趣啊。
记得那次事后,羑言只是一次出了营帐,接过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很奇怪,她后来找来苍南问,苍南吞吞吐吐的交代了,羑言听完之后捂着脸跑开的。
那天红烛晃影,营帐上的影子清楚的很,只要是经过的人基本都看见了。
这是军营啊,本就没有什么乐子,看见新鲜事儿那传播的速度可是快的很,没多久几乎整个军营的士兵都知道了。
后来这事被君承修知道了,他倒也不害臊,直接苍南说,以后只要他在的营帐烛火灭了,谁都不许靠近。
左新文本是想着今晚找羑言说的,还没有接近营帐呢,就被临西和苍南拖走了。
“哎,你们干嘛!”
苍南双手环胸,不满的看着他,“你干嘛啊!”
“我找羑言,有事要跟她说。”
本来早就说了的,要不是苍南出来打扰,他用得着拖着呢嘛!
“有事儿?什么事儿啊?”苍南好奇的凑过去,今天就看见王妃跟他两个人躲得远远的,像是在密谋什么事情,“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带着王妃逃跑的话,他第一个不放过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他什么时候要带着羑言逃跑了!
“没有最好!”
左新文嗤之以鼻,瞪了他一眼转身又就往前走,结果就是再次被拖了回来。
“又干嘛!”
临西摇了摇头,对着左新文说,“营帐熄火了,他们睡下了,你又喜欢坏人好事儿的癖好?”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时有时无的落在苍南身上,苍南知道他在影射自己,顿时就不高兴,“临西,你再看我,我就吧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都不是故意的好吗?可是每次都那么巧怪他吗?
左新文懂了,只是诧异,羑言跟君承修重新见面就飞速发展了?
眉头一挑,他迈步离开。
“喂,说了不能去!”看到左新文又走了,苍南在他身后喊着。
“我只是去睡觉而已,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