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推开赫连绝,“赫连绝,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当初你偷袭他们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那些士兵何其无辜,他们也有家人,可是却要为了国家献出自己生命。”
“你们当时是怎么做的呢?”
“浓雾阵,让玄邺国损失惨重!”
那个时候,死的死,伤的伤,甚至羑言当时就在现场,她看见那些被残害的士兵却无能为力。
“羑言……”
赫连绝有些震惊。
震惊什么呢?她怎么会知道?还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毁约在先的人是你,他不过正常的出手罢了。”羑言别开视线,不去看赫连绝的眼睛。
从他眼中的失望里,羑言都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不讲道理,她现在也站在了感性的一面吗?
“不管你信不信,你说的事情,我没有做过。”
赫连绝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他说的无比坚定,可是这样不能改变事实。
他没有做过,那是谁?赫连绝不觉得他说这样的话很不负责任吗?就算要骗她,也请他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至少能让她信服啊。
浓雾阵是东方曜指使的,那个时候赫连绝还没有能力操控军队,所以赫连绝真的是为了东方曜再一次背黑锅,偏偏他又无力反驳。
羑言在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刚刚说的话太过不理智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想不透,君承修率先出兵的理由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因为她吗?
可是,当初不是君承修自己将她推出来的吗?现在又怎么可能以她为理由儿对俞朝国出兵呢?
赫连绝自离开后,又是好多天没有出现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羑言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了,她完全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
她看不到赫连绝,既不能摘下他的面具,也不能离开。
或许,她该想另一个法子,那就是离开这里,直接离开俞朝国。
如果左新文那天跟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赫连绝就是她最大的仇人,他不仅伤害了她,还伤害了她的至亲,即使不是他出手的,他的父亲也难辞其咎。
不是听说了赫连擎的事情吗?
羑言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见一见这个赫连擎了!
羑言这么想着,起身出了房间,这一次没有人看着她,倒是走的很顺利。
路上还是会碰见宫女或者太监,他们一如既往的躲着她,可是这一次羑言选择无视他们的冷漠,她要自己探索一俞朝国的路。
这样就算是不能看见赫连宇或者赫连绝,至少能保证她将俞朝国皇宫的路线弄清楚,万一真的能逃跑呢?
羑言这么想着,又继续往前走着。
好在她的记忆里是不错的。
羑言盯着前面的路,好像这一条路有些隐蔽,勾起了羑言的好奇心,她一直往里走,甚至都要忘记自己出来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