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只是觉得麻烦,加之又饿了,懒得戴手套慢条斯理地一个个去剥,直接送到嘴里加工,虽然吃起来不够文雅,但方便快捷效率高。
男人不理会她的狡辩,又扔过来第三只,“吃吧。”
白夕颜:……
直到她盘子里摞了满满的小山,权枭景才动筷。
吃饱喝足,白夕颜想到上次请客被买单的情况,又说要自已买单。
权枭景觑她一眼,直接拉着她走人,“不用买单,这家店是我的。”
她一怔,难以置信地仰头看他,“你还投资餐饮?”
“也不算投资。”
男人态度散漫,说起这事跟聊天气一样漫不经心,“就是留学那会儿发现周围没什么能吃的中餐馆,就开了一家店专门做东西给我吃。后来毕业回国,这家店红火起来了,就一直开着了。”
白夕颜咋舌。
权枭景送她到酒店门口。
男人信手插兜,懒懒开腔:“你的病还没好全,一个人住着也没意思,不然还是收拾一下东西,去我那里?”
白夕颜眉头微动,不等说什么,权枭景又补充一句:“我住的总统套房,你可以住我的次卧。”
“不必了。”
她说,“这两天谢谢你。”
权枭景薄唇微勾,“光说说有什么意思?”
说着他就往她走了两步。
白夕颜皱眉,后退半步,伸手抵住他胸膛:“你别乱来。”
男人却俯身,从她头上拿下一个细小的毛絮,给她看。
“啧,你脑子每天想什么呢白夕颜?”
“……”
她抿了下唇,想到什么,问:“你见到你朋友了吗?”
“见了。”
“男—朋友吗?”
权枭景被她这莫名的措辞逗笑,拖着调子学她的口吻,“是的,女朋友。”
白夕颜“噢”了声,脸色微微有些变了,说了句“再见”就往酒店里面走。
权枭景对着她的背影问:“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白夕颜没有回他。
第二天权枭景来酒店找她时,却听酒店前台说,白夕颜一大早就拿着行李离开了。
男人轻嗤一声。
就这么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