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点出息,人长这么大个,胆子眼就那么小吗?人家几句话就把你吓成这副德行?”
钟离雪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要我说,这事还得赖你。
要是你自己愿意说,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韦晓宝笑了笑说道。
壮汉心里对此深感信服,可表面却不敢有所表示,只是一个劲地对着钟离雪惨笑着。
“哼,你就趁这会儿多讲点话吧,我怕你到时候进去了,没人能和你说那么多。”
钟离雪双手抱住略带起伏的前胸,斜着眼冷哼道。
“万一我是被冤枉了呢?”
“辩解的话待会儿和欧阳县令去说吧!”
“小雪,你户籍何处啊?家中有谁啊?”
“别叫我小雪!
叫我钟巡捕!”
“小雪,你一个女子为什么选择当捕快啊?”
“你再叫我小雪,你就别怪我手中的剑不留情面了!”
“得咧,我不说了……你赶紧把你的剑收起来,或者往上抬抬,我看着瘆得慌……”
转眼一行人就走到了衙门,因为当代的判案都是公开处刑的,因此衙门门口早已站满了街坊邻居,大多都是来当吃瓜群众的,案件相关人士倒是寥寥无几。
“犯人韦晓宝何在?”
上方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官服男子,他猛地拍了下惊堂木,吓得众人都是一哆嗦。
“大人注意措辞,是嫌犯,不是犯人……”
上方坐着的欧阳县令旁还站着一个电线杆似的形消骨瘦的男子,这是孙主傅。
这一胖一瘦的组合倒也紧贴合着胖瘦头陀的标准。
两人一唱一和的场合,显得场面一阵滑稽,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肃静!
肃静!
公堂之上,闲杂人等闭嘴!”
欧阳县令顿时感觉丢了面子,赶紧敲了敲手中的惊堂木,制止道。
“嫌犯韦晓宝!
你可知罪?”
欧阳县令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