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深宫内。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御殿中,女帝端坐于御座之上。
午后斜阳透过琉璃窗洒进来,映出她冷艳而睿智的侧影。
“这‘拼转转’……”
她轻声自语,语调中既带讥诮,又隐隐流露出欣赏,“不过是市井小民自娱自乐的把戏罢了。
虽有巧思,却也映出人心浮躁、世态炎凉。”
在她身侧,站着一位一袭黑衣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墨色长衫,衣纹流畅,黑发如瀑,微挽在鬓边,眉宇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沉静与威严。
她目光深邃,声音低缓而稳重:“如今百姓趋附新奇,心绪纷乱,令人不免担忧。
在我印象中韦晓宝虽谈吐风趣,处事果敢,但多情之态亦颇为明显。”
女帝轻启朱唇,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他才情出众,颇能博得人心,可惜那份多情也使他常常心猿意马,难以捉摸。
他虽游走于风月场中,却总显得有些轻佻。”
黑衣女子缓缓叹息,目光远眺窗外隐隐燃起的烽火:“世事如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数。
那人行事独到,恰恰因那份自由散漫,才得以在纷扰中自保,可终究难免留下隐患。”
正谈话间,御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着宫服的奴才匆匆入内,低头恭敬地禀报:“启奏陛下:蒙古与西藏边境再起战事,边军与敌军激战正酣,局势危急,恳请陛下过目指示。”
女帝神色顿时凝重,眸光转向窗外远处隐约可见的战火:“三年之期将至,我曾答应让你荣归故土,可这战事。。。。。。”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黑衣女子也收起了那一丝轻松,沉默中透露出坚决。
女帝缓缓抬起手,目光如炬:“在这变幻莫测的时代,唯有一把利刃,方能护我江山安稳。”
。。。。。。
司马布庄今日人声鼎沸,顾客们早早排队,每人手中紧攥着一个精致的号码牌,等待领取上等布匹。
按照惯例,布匹应分发给号码牌各异的人,可不知谁动了歪脑筋,如今竟出现了两张号码牌印有完全相同的司马印记,顿时引得现场哗然,纷纷议论。
正当张掌柜焦急地催问下人整顿队形时,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缓步而入,正是司马昭明。
他眼神冷峻,语气中满是审慎,声称要亲自验定布匹真伪。
张掌柜连忙将两批布匹摆上台面,分给两位持有相同号码牌的顾客,各自带有司马布庄的印记。
此时,司马玲带着韦晓宝刚刚挤进人群,面上慌张,眉宇间透着几分焦急。
她不时瞥向司马昭明,眼神里隐含着复杂的情绪。
她走到张掌柜面前,低声柔道:“张掌柜,后边的贵客已等候多时,不如让那两位各领一块布匹。”
张掌柜摇头叹道:“小姐,若只有一张重复号码牌,尚可勉强凑数。
可你瞧我这手上,竟全都是同样的牌子,恐怕存货难以周全分配啊。”
他边说边把手中的号码牌展示出来,语气中透着无奈。
一旁的司马昭明拿起其中一张号码牌,仔细端详。
旁边,司马昭明捏起一张号码牌,仔细端详。
“玲妹,我那边尚有余货可供补给,可……”
他话音未落,司马玲急切打断道:“表哥,直说无妨。”
“玲妹,你也知道家中生意近来低迷,尤其是我这一脉,若将余货挪去支援你的布庄,恐怕损失难免。”
司马昭明缓缓道,“所以,我的要求是——要你布庄今后的三成收益。”
张掌柜赶忙插口道:“万万不可啊,小姐,这布庄乃是你多年的心血!
若是给出这三成收益,小姐你这一脉今后在司马家的地位将。。。。。。”
“事到如今,我也实在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