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我和你约的时间是九点,现在都十点了。”
不同于傅鹤臣声音的低沉,傅鹤年声如其人,温润儒雅。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丝毫责怪。
温蘅端着茶叶敲门,办公室的两个人都看向她,温蘅率先和傅鹤臣打招呼:“二少,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好像还是您在上高中的时候。”
傅鹤年对她的称呼表示不满:“叫什么二少,叫他的名字就行。”
“是吗?”
傅鹤臣放下手机想了想,调侃的意味十足:“我记得我上次见你,好像不是在高中啊。”
“前几天,刚见过一次。”
“傅鹤臣。”
傅鹤年突然叫他名字打断他,眼神警告他不许多说,傅鹤臣歪头看向自已的哥哥,故意挑眉。
温蘅对这兄弟两个人打哑谜都习惯了,高中的时候他们就总这样,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变化。
“我听说你今早撞车了?”
傅鹤年扔下工作,陪自已的弟弟聊天,主要是他有点好奇撞车的原因,今天的司机给公司开车好几年,从来没出过事故。
傅鹤臣嗯了一声,没当回事。
傅鹤年:“人没事吧。”
“没事。”
“我问的不是你,”
傅鹤年又问,“我问的是被你撞车的女生。”
“司机和你说了,”
傅鹤臣接过温蘅递过来的茶杯,杯壁滚烫,他和没知觉一样,“没事,我迟到就是送她去了。”
“你追女生我能理解,你送礼物,送车我都能理解,”
傅鹤年也是第一次对自已的弟弟生出无力感,“但你撞车我就不能理解了,撞的还是我的车。”
“你就不怕给人撞伤了?”
“我有数,”
傅鹤臣不以为意,“玩玩而已,不会出事的,放心啊哥。”
“你的车维修多少钱,我来给。”
“用不着你给,但不管做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注意安全。”
“我知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