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你是不是忘了我昨晚跟你说过什么?”
“嗯?”
姜至声音带着颤,思绪一时之间没回拢。
见她一脸茫然,季川倾身过去,视线赤裸,“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我立马就办了你。”
“……”
姜至怔然无措,眼睫颤动,因为他的亲吻,呼吸还未平稳。
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噙着坏笑的眼睛里带着痞气,“还是说,你想在车里?”
“你……”
姜至被他气得哑口无言,最终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流氓。”
闻言季川轻嗤一声,“跟你比,我这才哪到哪?”
不等姜至反驳,季川接着又说:“你以前亲了老子那么多次,这就算是你还债,你都还不完。”
季川盯着她无辜的瞳眸,眼神又暗了几分。
最终,他松开她。
姜至像是得了水的鱼儿,赶紧拿着包下了车。
关上车门的瞬间,她听季川说:“我晚上过来接你。”
闻言姜至关门的手一顿,没再说什么。
季川视线定在落荒而逃的姜至身上,苦涩地笑了下。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越来越沉,无力地叹了口气。
姜至什么都不说,他没办法。
他查到的内容也还不够,西平也一直没时间去。
昨天晚上趁姜至睡熟后,他确认过了,姜至肩膀上就是枪伤,毋庸置疑。
我国禁枪,一般人不会接触枪,也不会受枪伤。
而且照她肩膀上的伤痕程度来看,有些年份了。
按理来说,不管姜至因为什么受得枪伤,都属于重大刑事案件,必定会报警,只要报警就会有相关卷宗。
可他西平的朋友查了近十年来的卷宗,却什么都没有。
他视线笔直,定定望着电视台大楼的方向,不远处姜至已经进了电梯。
他发动汽车,轻踩油门。
看来,这西平他还是得找时间去一趟。
当晚下班,季川到底没接到姜至。
他问了明森才知道,人直接出差了,去隔壁市参加为期三天的非遗传承交流会。
季川得知人跑了的时候,恨得牙根直痒痒。
操!
姜至,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