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想死。
“姜至,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推开我的吗?”
季川低喃着。
傻瓜!
沉闷的气氛被季川的手机铃声打破。
季川瞥了眼来电显示,果断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楚淮的声音,出奇地沉静,“川哥,你要的有关季伯父十三年前那件事的卷宗,我发你了。”
闻言季川立马打着转向,把车往路边靠。
哧啦——
车轮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留下一道漆黑的印记。
季川:“谢了。”
楚淮像是想起什么,嘟囔了句:“你们最近怎么都来打听这个案子。”
恰巧被季川听到,他握着手机的手微顿,问:“还有谁打听过?”
楚淮不疑有他,直言:“夏菲啊。”
季川脸色骤变,“她是以什么名义打听的?”
“她说最后被救的那个姑娘是她的患者,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最近情况加重了,想再看看具体情况,做针对性治疗。”
楚淮道。
呵,夏菲。
季川冷笑,她到底对姜至说了什么,让姜至这样逃避他?
他接着问:“她什么时候问的?”
“前段时间吧。”
楚淮想了下,说了个大体日子,“差不多季伯父祭日前几天。”
闻言季川眼神沉了几分,那不就是姜至准备跟他表白的时间段吗?
挂了电话后,季川拿着手机翻看着当时完整的卷宗。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这份卷宗。
13年前,临安市发生一起恶性连环性杀人性侵案。
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犯罪嫌疑人随机性侵、虐待、杀害4名未成年女孩。
而且犯罪嫌疑人每次作案后,都会留下字母“W”
,心思缜密,熟知反侦察原理,对被抓女孩实施性侵、虐待、拍照,最后杀人灭口。
最终,一切的罪魁祸首吴渊最终被缉拿归案,被判死刑。
犯罪嫌疑人吴渊,出生在偏远的小山村,被全家视为不祥之物,且性格暴戾极端,常常被拴在狗窝。
成年后,吴渊逃跑去了临安市,靠送外卖为生。
在一次送外卖的途中,恰逢第一个受害人嘲讽,而多年的囚禁生活早已导致他心理扭曲,便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