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弯腰将牵引绳往金子脑袋上套,带着它出门。
她想和金子多玩一会儿,毕竟有两个月的感情。
金子一蹦一跳随行,根本不在意身后被抛弃在客厅的爸爸,头也不回离开。
古亭居名称温雅,周遭的景色也如其名,雅致静谧,像是文人的居住点,可大多住的都是杭城权贵。
这个时间点道路上没什么人,苏宁商对于此处的路况很熟悉,七拐八拐带着金子去了精心种植的竹林。
没等她进入竹林小道,就察觉身后跟了人,一扭头是盛拓,一只手玩着手机,另一只插在兜里,步调矜娇慵懒,像是在散步。
怪不得金子没任何反应,按照狗鼻子的灵敏度,察觉有意跟踪的人,早就冲过去吠叫。
“你偷偷摸摸跟着我们?”
盛拓好脾气的将手机揣兜里,一步步逼近,直到她跟前才停住脚步,语气不着调,“我是光明正大走在后面,我不放心把它全权交给你,万一你故技重施,偷我孩子怎么办?”
“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我不得不防。”
“前妻争夺孩子抚养权不是什么新鲜事,阴招损招层出不穷。”
苏宁商:“……”
他还真爱记仇,当年不就分手后回去偷狗吗?
而且狗都没见着面,就被保安赶走,连计划第一步都没成功,谈何前科。
况且她要是真想拐走金子,何必给他养五年。
“那跟你自已遛它有什么区别?何必让我遛。”
对于他的不信任,苏宁商不高兴撇嘴。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太脆弱。
盛拓瞅了眼乖乖坐在地上等着他们说话的金子,是一条乖巧无比的边牧。
“区别是我不用牵绳。”
苏宁商彻底没话说,背过身带着金子进竹林,小声蛐蛐,“养狗还犯懒,还不如给我。”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怕他反悔不让她继续遛金子,苏宁商连忙改口,“我说带它去草坪,和它玩飞盘。”
一望无际的草坪视野开阔,金灿灿的阳光温暖舒适,铺洒在大地上,树叶斑驳的影子在风的带动下摇摆。
苏宁商将飞盘扔远,金子摇着尾巴跑去接,一来一回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整个草坪充满一人一狗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