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圆圆满脸不服气,“苏律,他们仗着自已是大公司,未免欺人太甚,这不是耍我们玩吗?把我们约过来,临时又爽约不见。”
“我看他们压根不是真心实意想和我们聊,要是已经敲定其他律所,干嘛不提前通知我们?害的我们连夜做了好几版方案,就是为了展现律所实力,得到一次机会。”
苏宁商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另一端电梯下来几个男人。
为首三十出头的精英男频频将目光落在蔡圆圆脸上,神色傲居挑衅,眼底的不屑和嘴角的嘲讽压都压不住。
“他们好像在看你?你认识吗?”
蔡圆圆闻声看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们是信诚律所的人,为首是他们律所老大,为人阴险狡诈,根本不配叫蒋承信这个名字。”
“他做事情没有底线,从我们律所手底下抢走不少客源,甚至恶意压价,前两年更是高价挖走我们律所不少金牌律师。”
“他们一直把我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毕竟我们律所开业后,造成他们不少客源流失,可谁让他们做事不厚道,专门坑蒙拐骗律师费,自然而然大家口口相传都不会喜欢找他们律所办事。”
“明明是自作孽不可活,反而怪在我们身上,谁让我们律所开业比他们晚一年,就拿我们当最大的劲敌。”
说话功夫,蒋承信挺着微凸的啤酒肚走到她们面前,顺势推了推眼镜,道貌岸然道:“呦!
这不是凌云的人吗,在这等谁呢?不会是法务部的李总监吧?”
蔡圆圆突然发飙,对着他一口气不停歇骂道:“关你什么事?大厅这么宽,偏要往我这挤,你壮阳药吃多了身体胖,脑子也吃傻了?”
“这么爱坑别人血汗钱,没有勇气拿去神经科治治脑子啊?”
以往她和祝律见到蒋承信都不会有好脸色,现在正巧撞上枪口,她不骂都对不起祝律的栽培。
苏宁商没有制止她的行为,毕竟蔡圆圆生气归生气,骂归骂,声音却很小,只有他们围着的一圈人听得见。
她刚回杭城,不太清楚凌云和信诚的恩恩怨怨,可能让蔡圆圆破口大骂,一看就是祝望书授意过的事情,不然她不敢如此胆大。
“呵!
我不跟你这种母老虎一般见识,果然是祝望书手底下的一条狗,跟主人一样喜欢吠叫,逮谁骂谁,胡乱攀扯。”
蒋承信脸色稍变,还算镇定,一口咬定蔡圆圆胡言乱语。
苏宁商闻言冷凉的眼神直直落在他脸上,仿佛一把利剑要将他戳穿。
“长舌妇才喜欢口舌之争。”
蒋承信不认识她,见状不屑的上下打量,“你指桑卖槐说谁呢?”
“谁对着我汪汪叫,我说谁。”
苏宁商同样回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仿佛没将他看在眼里,最后轻啧一声,看向蔡圆圆,声音不轻不重,刚好够蒋承信听见,“也不过如此。”
蔡圆圆心领神会,认同的点点头,“苏律你说的对。”
“你什么意思?你们打什么哑谜?什么不过如此?”
蒋承信胸口起伏,难以置信看向他自已,陷入自我怀疑。
苏宁商轻飘飘给他一个眼神,慢慢悠悠看向他下身,不等他有反应,直接抬眸,意味深长的叹口气,勾唇浅笑,就是不言语。
蒋承信神色微闪,胀气的两颊红成猪头,悄无声息用小臂搭着的西装盖住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