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风尴尬的一笑说:“闻行长,您客厅的空调坏了,还不如在这里暖和哩。”
“哈哈,又给我玩什么妖蛾子?陈主任,这些玩艺也太小儿科了吧?
捉起一个常舒还不够么?还想试试?是不是要把我的水电全断了?”
“别误会、别误会,闻行长,不关我什么事?”
闻哲不跟陈清风废话:
“那你告诉要负责的人,限你半个小时修好!
今后要有什么问题,你们负不起责!”
说着,对邱虹说:“走,我们换个地方。”
梁成栋忙说:“我找个地方,邱行,你的车跟着我。”
“嗯。”
闻哲上了邱虹大奔的副驾驶座,邱虹盯着他的脸看了看说:
“好像瘦了些,你忙什么呢?大家几次约你都不见面?”
“呵,别盯着我看,小心开车。”
“你有什么好看的,蠢相罢了。”
邱虹乜了闻哲一眼,虽然没有相隔很久,却心潮涌动。
“不过好象凶猛了不少呀,脸上更棱角分明了,闻大行长。”
“凶猛,怎么讲,我同‘凶猛’二字有什么关系?”
“常舒回招待所第一天上班,就被你关进看守所了,还不凶猛?”
“呵,常舒算哪根葱?我在打他背后的人哩!
我都忘了问,最后怎么处理常舒的?”
“辞退了。”
“便宜他了!
混蛋!”
邱虹看他一眼说:“常舒是本地人,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要有个数。
他大儿子、大儿媳,
还有二儿媳,在我们行工作。
他二儿子在市招商局当什么科长,还有一大堆七姑八姨。
好了、好了,看你的样子,不喜欢听吧?”
“不是,我明白现实中这些社会关系很重要。
但是我们要过于注重这些关系、甚至依赖这些关系,那什么也别干了。”
邱虹又乜了他一眼:“不错,这么大挫折,你还是初心不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