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有些后悔,没有去大会安排的饭店住。
原来是想在分行招待所,可以避开代表们的串门、聊天。
可是,现在的分行招待所,比他想像在饭店更热闹。
人来人往的,似乎恢复了十多年前的全盛时期。
此时,闻哲只好在招待所对面的小树林里,边散步,边同安琪通电话:
“同知大人,哦,应该叫候补同知大人,怎么样,找到了当官的味道么?”
“少扯淡!
一级分行行长不是官么?好像谁没有坐过官位似的。”
闻哲心情大好。
“哈哈,所以说你没有当过官吧?一个比芝麻还小的城商银行的分行行长,也算官?真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闻哲想说谁跟你一样,净在四九城见大官,却转口笑道:
“琪琪,我还次是真的要感谢你,想不到你竟然能弄到蔡申中在E国的材料!”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大概是前年吧,民间早就传开了,只是没有人认真的去印证一下。
可是这一回,谁让他要惹毛我那个可怜的、只会拉车、不会自救的书呆子师傅呢?
哼,管他什么‘浅棕色’的(Gagebrown的另一个含义即‘浅棕色’)、还是深黑色的,不死也要让他脱一层皮!
德行!
他还真以为有钱就是老子天下第一?
要不是你不让发网上,我早就让他出丑、身败名裂了!
一个人渣!”
“开始我也想到直接发网上的,但那样可能给长宁市的生态造成负面影响。
谢谢你,琪琪。”
“红口白牙的,你一个‘谢谢’,比打发叫化子还方便啰,切!
你别忘了,我上次在长宁,我还帮你打架哩,却让你给气的跑回万元来的。
你可不止欠我一个人情!”
“哈哈,那你说要什么?”
“嗯,我还没有想好。
不过我把上次你欠的的人情讨回来,我先要改改口行么?”
“改什么口,你可是不太忌口的。”
“切,我的意思,今后叫你不叫师傅了。
就叫闻哲。
嗯,好像蛮顺口的,就这么定了!”
闻哲:“……”
“闻哲,你想过没有,你当选副市长后,可就成了顾凌风的过河的卒子了。”
“安琪!
顾书记的名字是你这么叫的么?没有礼貌!
!”
闻哲真的生气了!
“哟,师傅,不,闻哲,这么快就成了别人的死党了。
难怪我爷爷经常夸他哩,驭人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