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然望着朱国忠,不禁骇然。
“国忠,干嘛问这个,那你告诉我,元知韵的事同你有多大的关系?”
朱国忠长叹一声说:
“我也不瞒哥哥了,元知韵非法揽存、违规账外经营的五个多亿,其实有两个亿,是经我的手在外走账的。”
李秋然一惊,忙问:
“什么?你、你是不是把钱都亏空了?国忠,你特马的是被元知韵这个狐狸精迷住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你图什么?”
朱国忠苦笑着摇头说:
“特马的,要是亏空了,我也死心了。
就是、就是让元知韵这婊子忽悠了,那笔钱,都转到维多利亚那边的外国银行了!”
李秋然不解: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钱在,总会解决的。”
朱国忠说:
“怪我当时鬼迷心窍,被元知韵玩的团团转,走账是我办的,可是对方开户、设置密码、投资渠道,还有所有的账务处理,都在元知韵手上哩。
一出境我就控制不了了,要收回来,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李秋然摇头说:
“国忠,我同你说了多少次,玩女人就不要同她谈生意,谈生意就不要玩这个女人。
你是昏了头了!
你过往的教训还少么?你就是不长记心!”
朱国忠苦笑说:
“特马的,这元知韵跟泥鳅一样,哪让我沾上身哩!
一直吊着我哩。”
李秋然点头说:
“所以,你要弥补那两个亿的资金,就要在丰足公司的股权上做计划?提高股价、拉高溢价,留足融资最大空间对么?”
朱国忠点点头说:
“嗯,就是那个道理。
现在,特马的都被搅黄了!
如果元知韵一旦被抓了,或者资金走维多利亚的渠道被查了,我就麻烦了!”
李秋然说:
“国忠,你在长宁到底还有些什么事,你要理清了!
过几个月你就提拔到省里来了,虽然是好事,但你不在长宁,有些事要让别人抓住蛛丝马迹,穷追猛打,麻烦不小!
我朱叔叔也要让你给牵连了!”
朱国忠低下头说:
“我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变故。
所以,外头传说闻哲同元知韵一直是藕断丝连,你说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