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早看出来了。
从我当选后的分工,有人何尝不是在提前设局、事先抓牌?只是他们想不到,我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只要感觉不对,我会说出自己的意见。
呵,是他们失算了。
在是非面前,我会据理力争。”
包国清笑道:
“是呀,从上次处理长宁金天鼎事件上,就看的出你闻市长是大智大勇的狠角色。
认定目标,一击而中,哈哈痛快,我敬你!”
“包总队见笑了。
那也是逼的没有办法的事,那个关口,如果手松一点点,不知道要泄出去多少投资者的血汗钱。
说到底,还是管控不力、大环境的影响、人的心态问题。”
安琪担心的问:
“那你今后少不得要同一些人硬扛呀。”
闻哲笑笑说;
“我的命可能如此吧。
这回,朱国忠就过不了我这一关,除非我不干了这个副市长!
呵,有些人可能太没有把金融办这个机构当一回事了,以为是个摆设哩。
也一想想,对银行经营、还有金融态势,其实是有很大的发言权的。”
包国清也笑了说:
“是呀,这次专案组审查蒋悦卿,我一边旁听了。
说实在的,很震惊,一个金融办主任,连常规的本职工作老师稀里糊涂的,就是一门心思的搞钱,根本谈不上尽职了。”
安琪突然说:
“闻哲,你还练字么?”
“当然,天天练。
怎么,你也想学?那拜师吧。”
“拜你个头师哟,我是请你帮我写一幅字。
下个月是我爷爷八十大寿,你好好帮我写一幅字,我送给爷爷当大寿的礼物。”
包国清低头一笑,知道安琪是在给闻哲找进安家的敲门砖哩。
闻哲问:
“令祖平时有什么爱好?”
“没有什么爱好,一是打太极拳,二是看古书,特别喜欢看‘三国志’和‘三国演义’。
同你有一拼哩。”
闻哲一笑说:
“不敢,老人家读过的书,恐怕比我见到过的书都多吧?没有可比性、没有可比性。”
安琪瞪大眼睛看着闻哲:
“呀喝,没有看出来嘛,闻秀才捧人有一套。
是从前深藏不露,还是南橘北枳的变异了?”
包国清哈哈大笑。
闻哲也笑道:
“形势比人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