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润恨恨的说。
“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你要,好好准备,晚上同徐良诚的麻将怎么打。”
“欧阳,那宋五福可是你一手带出来、推上去的,你可要点拨他呀。
原以为元知韵出了事,可以把他推上去。
哼,谁知道这个样子!”
欧阳民却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点拨个屁!
不争气的王八蛋!”
姜丰润并不点破欧阳民同宋五福的“师徒”
关系,知道欧阳民会好好教导宋五福一番。
又小心的说:“听说丁毅凡书记和闻哲去看过沙行长?不知道沙行长怎么样了。”
“唉,墙倒众人推呗,还能怎么样?人啦,最好不要出事,一但有事,就树倒猢狲散了!”
欧阳民没有去探望沙濠,只是托人送了一些东西进去。
他又摇头苦笑说:“沙行长也太色了!
连施霁也搞上床了。
要是林秘书神志正常了,不知要暴多少雷出来。”
“哼,是林浩假装不知道老婆同老沙的事,想借沙濠的势先上了位,以后再甩了这女人。”
欧阳民冷笑道:“好多男人,都不如人家施霁。
听说总行工作组,还有分行纪委找她谈话,
人家施霁除了哭,硬是半个字没有说。
这沙濠,对付女人倒是有两手。”
姜丰润拿起公道杯给欧阳民加了茶,又四下望了望,压低声音说:
“欧阳,你说沙行长的问题究竟有多大?”
欧阳民细细品着茶,眯着眼,左手食指往上一指:“天知道!”
说着目光又阴郁了几分。
姜丰润把杯中茶喝干,就要走,欧阳说:“你先走吧,我呆一会儿。”
等姜丰润走了几分钟,欧阳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涂行长,你来长丰路的‘回春茶馆’,我在这。”
又拨了一个电话,“长河,你公司贷款的事,可能要黄了。
你当年的牌友,掐的很死。
我是无能为力了,你还要再次出面才行呵。”
他重重放下茶杯,紧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