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建筑工地上,刘春一戴着自己标志的蛤蟆镜,身穿着一身米白色老款风衣,里面穿着平时总穿的那件衬衫,以往拖在地上的喇叭裤裤腿卷了起来,头发相比以往柔顺了不少,手中提着一杆银枪,身后背着一柄纯阳宝剑,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过了一会,未完工的大楼之内走出了几十个身穿黑色斗篷,手持各式各样武器的教奴。
柱国看了看刘春一,“怎么就你一个?”
刘春一摘下了墨镜,“救个臭狗烂儿还犯得着全员冒险?”
柱国带着面具,他的表情不得而知,“刘春一,你在耍我们吗?”
刘春一笑着点燃了一根烟,“别误会,没那意思,我其实是想涮你。”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来吧!
我还省医药费了呢!
我桥还没搭呢,做手术的我见过,怪难受的,我还得谢谢你啊。”
刘春一笑着说道。
柱国摇了摇头,“你这个老流氓真是一点都没变。。。。。。”
刘春一耸了耸肩,“让我改是挺难的,别扯那没用的,咱俩熟吗?陈建勋呢?那个玩意儿你们一急眼别回来再给他弄死了?”
柱国挥了挥手,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教奴带着被面罩蒙上脸的男人走了过来,刘春一用枪挑开了脸上的面罩,果然是陈建勋。
刘春一看了看陈建勋,“刘宁是被谁害死的?”
陈建勋看了刘春一一眼,“你先给我解开。”
刘春一用枪挑断了陈建勋手上的绳子,陈建勋活动了下手腕,“我先走了啊。”
“回来,我问你话呢?”
刘春一面色凝重的看着陈建勋说道。
陈建勋瞪着刘春一,“艹你妈的,这事跟我没关系!”
刘春一的面色突然阴沉,“你为什么要开枪杀他?”
“谁跑我就打死谁!”
“他们也跑你怎么不杀?!”
“我没看见!
这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陈建勋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转过身快步朝外面走了过去。
陈建勋刚走了两步,突然,刘春一将长枪向前一刺,一枪便贯穿了陈建勋的身体,“我他妈最腻味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刘春一一下将枪拔了出来,陈建勋倒在了地上,刘春一将长枪高高举起,又是一枪刺进了陈建勋的胸膛,陈建勋顿时口吐鲜血,没一会,头一歪,瞪着眼睛停止了心跳和呼吸。
所有教奴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刘春一踩着陈建勋的身子,一下将长枪拔了出来,米白色的风衣溅上了大片的血红,随后刘春一将背后的纯阳剑迅速拔出,手起剑落,一剑将陈建勋的头颅割了下来。
刘春一将纯阳剑放回了剑匣,右手提着长枪,左手拎着陈建勋的头颅,朝着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教奴走了过去。
前排的一众教奴见刘春一过来,吓得纷纷后退。
“不许后退!”
柱国高喊着,“东皇太一的荣光,他这种邪灵是战胜不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