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看了看酒瓶,“我终于明白了,陈建勋调走时为什么老想把周岩弄他那去……”
李建冷笑了一下,“那个傻子自己会搞砸很多东西……”
“但最起码他在我们面前做的还是不错的。”
老胡说。
“哦,那你找他去吧,闻峰影子,收工走人!”
李建高喊着,老胡一下拉住了李建胳膊,“哎别别别,我错了……”
李建看了看他,“你这句狗粑粑话跟谁学的……”
老胡扶了扶额头,“闫处长他儿子,说再有人骂陈建勋就让我这么说。”
“所以你想试试能不能拿住我?”
李建坏笑的问道。
老胡叹了口气,“我错了,你是我大哥……”
李建笑了笑,“别,我还年轻,您了是老油条。”
俩人正说着,闻峰和梦影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你俩把岩岩叫来。”
李建搂着老胡肩膀笑着说道。
老胡斜眼看了看李建,“当初你刚进刑警队好多人都劝你圆滑一点,也包括我,你就是不听,我现在才明白,你不用圆滑,你就是专治各种油滑的……”
李建动了动脖子,“不是专治,有时候谁也不傻,只是圆滑让人在那不得已装傻子,对吧?”
老胡捂脸笑了一下,“为什么我突然想大声对你说理解万岁了呢……”
“说吧!
别控制!”
李建大声说道。
老胡打了下李建的脑袋,“说个屁!
我明天还想干呢!”
“你这人。。。。。。真累。。。。。。”
周岩看了看鞋印,收起了小本,“不用看了,和李延平的尸体上的鞋底纹路吻合。”
“你再看看,鞋底也可能一样。”
老胡说。
“好。”
周岩拿起酒瓶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鞋印,十几分钟,周岩在小本上满满的记了半天,“年龄23至29岁,身高185左右,与死者信息基本吻合。”
老胡点了点头,“可是。。。。。。酒瓶上怎么会有脚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