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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修炼手册二（第2页）

司慕嘲讽看她：“你不知道？”

田笑没想到，登时有些慌乱。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乱成一团，最终只说：“你离段岩远一点。”

司慕看她，一字一顿：“不可能。”

下一刻脸上瞬间被凉意侵袭，接着是果汁的味道蔓延开来。司慕的笑僵住，抹了把脸上的果汁，望向对面的田笑。

田笑哐地放下杯子，起身离去。

田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泼了人，已经是极限。

司慕不顾周围人的视线，拿过对面的空杯子，用了力道，把它直接敲碎。

在众人惊呼声中，她用力握紧了一块碎玻璃，手心疼痛，血液流过。

丢下这块玻璃，她起身，拎好包，去前台放了一叠钱。

“买单，还有那个杯子。”

收银员目瞪口呆，完全忘记提醒她不用这么多钱这件事。

司慕出门，打车去了医院。医生给她消毒缝针，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再出诊疗室已经是深夜，手机里堆满了段岩的消息。

未接电话，短信，微信。

司慕没回。

她转头打开了备忘录。

之前刚和段岩分手的时候，她记过一段时间的备忘录。她一点一点翻看着。

她看到了分手后不到一周，她给段岩发的话。

“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只要你能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偏心，都可以用她的照片当头像，却从来不在朋友圈发我。”

“你想好了吗？真的想好了吗？”

可这些话，换来的却是红色感叹号。

司慕靠着医院的座椅，深深吸气。那时的她，卑微到让现在的她不忍去看。

即便过去了那么久，当时那种深入骨髓的不甘与痛楚，却好像还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手机不断震动，直到过了11点，司慕才接通了段岩的电话。

没等那边说话，司慕先开口。

“田笑今天来找我了。”

段岩一下失言，他讷讷出声：“小慕……”

“我现在在医院。”

不出二十分钟，医院门口闪过一道身影。

深夜的医院寂静又荒芜，急诊室这边有絮絮叨叨的说话声，隐隐约约压抑着的，因为生病而出现的痛苦哼声。

段岩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司慕面前，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

下一刻，她被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听见了段岩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