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傲娇又倔强的一扭头,粗暴用力的狠狠摔开房门,独自一人吃力的拖着大包小包行李,艰难出了门。
“真特么有病!”
对此,郑宏远也是满腔烦躁的火气,恨恨关火,将那已经做好的大半菜肴,统统倒进垃圾桶。
十几分钟后。
骆晓芸泪流满面的刚刚坐上车离开金河乡。
几乎就是前后脚功夫,郑宏远开上自己的大切诺基,也离开金河乡,驶向三河县城。
当然,这不是跟踪,更不是为了保驾护航。
纯粹是工作原因。
某种角度上来说,骆晓芸的控诉也没错。
对于现阶段的郑宏远来说,他确实是满脑子工作,哪有功夫去谈什么情情爱爱。
……
晚八点,三河县城一家酒店。
当郑宏远走进酒店包厢时,昔日傲慢不已的任飞姐夫苟云峰,早已提前赶到。
并在看到郑宏远进来后,满面挤出谦逊笑意,热情道:“小郑乡长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来来来,坐,快请坐。”
初次见面时,苟云峰自诩省政府办公厅综合二处副处长。
又背靠任家,对郑宏远可谓是轻蔑至极。
但当郑宏远绕开他,直接和任飞单线联系时,苟云峰便傻眼了。
他倒不是没想过报复郑宏远。
可问题他拿什么报复?
郑宏远的金河乡乡长,属于典型的块块领导,他的直属上级,就是县长张明杰。
可张明杰会无缘无故因为苟云峰,而去收拾郑宏远吗?
明显不可能。
所以,自认在省里也算小有排面的苟云峰,气急抓狂,却始终拿郑宏远无可奈何。
再之后,乡民包围市纪委副书记徐美玲,更是给苟云峰不小震撼。
等到周、任两家因为四十万捐赠,拿到矿脉勘探协议后,苟云峰彻底绝望了。
结果就在这种情况下。
今天中午,郑宏远给他打去电话,表示晚上一起吃顿饭喝杯茶。
“难道我还有机会?”
苟云峰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