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急了。
杯口的牛奶沾满她的唇周,白稠,黏腻,像一撮小胡子。
夺目稚嫩,干净诱人。
傅书礼失笑,餐巾盒就在他左手边,他顺手抽出一张餐巾纸帮她擦拭黏在皮肤上的牛奶。
“我自已来吧。”盛矜北接过纸巾的时候,两只手触碰到一起。
短短一瞬,她迅速抽回。
对面傅司臣一张脸讳莫如深,默不作声燃了支烟,猩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脸格外肃穆。
傅书礼偏头注视,忽而问,“大哥,你手怎么了?受伤了?”
宋韶华就坐在傅司臣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傅司臣虎口处泛着粉红,伤口不深,已然结痂,规规矩矩,整整齐齐。
但明眼一看就是被女人咬的。
她一下三连问:
“怎么回事?尔尔咬你了?你们吵架了?”
傅书礼意味深长,“妈,你别紧张,说不定是大哥跟大嫂玩情趣呢?现在年轻不就是今天种颗小草莓,明天种颗小豆子。”
宋韶华想到自已亲儿子的风流史,眉头皱的更深。
“是尔尔咬的吗?”
盛矜北心猛地一紧,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
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历历在目,因为没有任何措施,傅司臣出奇的疯,先是他操纵着她,又引导她主导他。
加之隔壁住了人。
压抑,克制,禁忌,刺激的字眼,充斥在每一滴汗水,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被子下的温度像是海城缠绵黏稠的夏天。
呼吸几度被夺走。
傅司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已的虎口,轻描淡写含糊过去。
“不是她,我不小心弄的。”
宋韶华放下筷子,声音不悦,“你昨晚半夜又出去找女人了?是不是还是你公司那个姓冯的小秘书?你们还没断?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弟洁身自好?”
盛矜北脸越埋越低,默默喝粥,尽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傅书礼不禁好奇,“什么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