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郦娘子会在某地停留的当晚,差人给张启送去信件,汇报进度。
就在郦娘子出发五天后,张启接到了朝廷的调令。
张启如愿的被任命为知豫州,兴许是怕他在出现私调禁军的事情,并没有让他兼任通判和兵马钤辖。
临行前,张启喊来了费师爷、林军、邢台、周仓等人。
“诸位,张某不日就要前往豫州任职,若是新的知州来了,你们也要好生配合。”
费师爷毫不掩饰的说道:
“张大人,这并州的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我管他来的知州是谁,只要他不乱搞,我该配合配合,若不然,我可不惯着他。”
周仓也跟着附和道:“张大人,你放心!
军营这边我们也会按照您的指示,加强训练的,若有人对费师爷不利,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张启连忙摆手:“你们二人这般说话,万一被有心人传出去,怕是非要治我一个谋反之罪啊!”
林军和邢台也赶忙表示,他们二人永远会记得张启的恩情,背叛朋友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
“你们这四人是怎么了?都是这般言辞,搞的我好像是并州的土皇帝一般!”
费师爷再次说道:“张大人,忤逆的话我们是不会说的,但谁要是在并州瞎搞,那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行了,费师爷!
我不指望所有官员都跟我一样,只要他们能守住并州的现状就行了,别太计较了!”
最后,张启在酒肆大摆筵席,宴请了各级官员和一些重要商贾。
离张启赴任还有几天,他喊来了费师爷。
“你即刻派人去把卢守琴喊回来,他去豫州也有快一个月了,趁新知州还没来之前,赶紧回来,别落人口舌。”
费师爷不敢耽搁,立即派出多人前往豫州,终于在张启赴任前一天赶回了并州。
交给了张启一本厚厚的册子。
“张大人,卢某不辱使命,这本册子里面记录了豫州现有的一些大家族、大商贾,还有一些重要官员的信息,到时候您一定用得上。”
张启随意翻了几页,上面满满当当的记录了几十页,看来卢守琴是真的用心了。
“卢大人,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调令,你先在并州待着,看朝廷后面如何安置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费师爷。”
“张大人放心去豫州吧,那曹喜若是真要置我于死地,我与他鱼死网破便是。”
“卢大人大可不必,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会想办法的,保你一条命那是没问题的。”
“那就多谢张大人了!”
一日后,张启踏上了去往豫州赴任的道路,各级官员、商贾,还有大量的百姓们出城相送。
巧的是曹喜派来的新知州李凯同一天到达并州,他看见进城的道路上乌泱泱的一片人。
高兴的以为是来迎接自己的,结果这些人压根就没有关注到李凯的马车。
哪怕是他拿出了任命书,费师爷也仅仅是安排了两个差役给他带路,让他先行去府衙。
李凯气的牙根痒痒,却也不敢发声,只能忍着脾气,跟随差役前往并州府衙。
送别张启的队伍一直出到城外十里地,在张启的强烈要求下,众人才不舍的往回而行。
等大家回来了之后,李凯迫不及待的召开了府前会议,想要给众人一个下马威。
“诸位,本官知道你们对张大人不舍,可并州现在是本官管理,所以你们日后应该知道怎么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