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挨了一顿打不说,都没人能来安慰他几句。
到最后,景言买了东西回来接萧砚辞,这才发现于淙被萧砚辞打了。
可事已至此,景言也只能给于淙一点点口头上的安慰,转头训了萧砚辞一顿,顺便让萧砚辞道歉。
但是,萧砚辞偏偏拧巴上了,硬是不开口。
于淙看他这样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最后也只能把火气压下,给了萧砚辞几个大白眼。
后来的路上,萧砚辞被景言数落了一会,“于淙也知道我着急找人,人家也是好心,不是故意的,你何必把他打成那样?”
萧砚辞哼了一声,“于淙就算不是故意的,消息既然是他给的,那他也是有一定的错误的,不是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将他的错误都推翻的。”
他说的有点道理。
“可是,于淙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至于这样,况且在我去之前,于淙也劝过我,要说来,也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哼,于淙于淙,你这几句话里,一直是他!”
萧砚辞一只手放在景言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嘴里说着话,放在景言肩膀上的那只手却忽然收紧。
力气有点大,景言吸了口气,肩膀去顶他的手,“你轻点!
很痛的你懂不懂?”
萧砚辞深吸了一口气,松了手。
片刻后,还是没忍住,“那个贺冬,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
“我和他成亲了,你说重不重要?”
景言反问。
萧砚辞不说话了。
贺冬,他没见过只知道是贺老三和芸娘唯一的儿子,还有条腿不好。
只不过,虽然没见过,可身边的那些人,对贺冬的评价都很好,甚至连景言对他的态度,好到让他嫉妒。
萧砚辞不说话,景言侧头去看他,见他陷入了沉思,也就不再说话。
——
只是,第二天景言还未起床,自己所在的房间门板就被拍响了。
“阿景,出事了!
小萧他不见了!”
景言穿衣的动作一顿,脑海里划过什么。
快速穿好衣服出门,贺老三手里拿着一块玉佩,还有一张纸。
看这纸的纹路,是景言平时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