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可算是求你了,别靠近夫人!
你是她孕吐的根源啊!”
张大夫手舞足蹈,见萧砚辞压根不听,咬了咬牙迎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萧砚辞,按着他往后退。
“我的天爷啊,你可别靠近了!
你越靠近,夫人吐得越厉害!”
被张大夫一直阻止靠近,萧砚辞总算是有脑子去思考景言是怎么了。
他僵硬的转过头,询问张大夫,“我是罪魁祸首?”
“可是张大夫,之前也没有这样啊。”
萧砚辞瞬间emo了。
他的肩膀也垮了下来,人看着蔫嗒嗒的,还怪可怜的。
只是,景言这边看不到。
景言忙着吐呢。
萧砚辞过不去,就只能于橙过去。
还好张大夫把萧砚辞拉走得及时,景言忽然就舒服了很多。
于橙递了帕子过来给景言擦嘴,又送了温热的水让景言漱口。
一阵忙乱之后,景言不吐了,但是也累了。
“少爷,这也没有办法,妇人有孕本就是一件难受的事情,什么因素都有可能引起她的身体变化和情绪变化,孕吐也不可避免,有些妇人幸运从头到尾都没有孕吐,可也会有一些从头吐到尾的,这些都是常见的。”
“您要配合当下的情况啊,以孕妇的身体情况为主。”
张大夫又给景言去把了脉,把脉没有异常。
便也只能让萧砚辞离景言远一点。
孕吐也没有特效药,只能靠孕妇自己撑过去,大夫能做的不多,至少张大夫是没有本事的。
若是苗苗在,说不定有一些可以解决的办法。
但就是因为苗苗不在,所以,很不幸的,萧砚辞不得不和景言分开。
无论吃饭还是睡觉,还是日常的交流,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于橙比前些日子忙碌了不少。
原因无他,只因她成了景言和萧砚辞之间交流的工具。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过了年。
因为这样的情况,萧砚辞和景言年夜饭都是分开吃的。
于斐在不得不和景言见面的时候,都会先洗一遍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的异味,才敢和景言说话。
过年总是一年到头最热闹的时候,锦州下雪多,景言自从怀孕了之后就越发的不爱动弹,平日里就在将军府里面稍稍走动走动。
将军府里过年也很热闹,虽然人口并不多。
但是一年最重要的节日本就该热热闹闹的。
景言前段时间脸上养起来的那一点点肉,因为孕吐的缘故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萧砚辞听其他人的描述,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