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听,还有些不习惯。
萧砚辞回过神来,低头想亲她,她侧头拒绝了。
错开一步和萧砚辞拉开了距离,“我在平安县的栗山村等你来。”
她微笑着,朝萧砚辞挥挥手。
快速走到大风面前,翻身上马。
“一路平安。”
她扬声道。
随即一夹马腹,大风得了命令,撒丫子跑了。
萧砚辞轻轻将手放在早已经没了温度的唇上,目送她离开,眼神温柔。
——
距离和萧砚辞的再一次分开,已经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里面,景言一直在家里。
他们挑的房子是泥土房子,房顶有些不太好了,这几日寻了木头来,做了简单的修缮。
他们第一排的房子还空了不少,若是要重新建房子的话,地基也足够大。
先前做生意赚的那些钱,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三四百两。
若是建个青砖瓦房,再打一些新的家具,也是足够的。
只是这两日,芸娘和贺老三因为建不建新房子而有些拿不定主意。
景言这两天一直在海边和荒滩那边晃荡,时常看不到人,芸娘想和景言说说,因为找不到她人。
十月份的天,海水太冷了,下海不太现实。
去海边主要也是因为苗苗。
苗苗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心想往海边去。
第一天的时候就因为脚滑了一下,从礁石上摔了下去,掉进了海里。
还好那里的海水不深,别说景言了,都不一定有把握把苗苗捞上来。
可是这丫头也是邪了门了,就对海的那一头有一种强烈的向往,而且还坚定的认为,光靠她自己游,是可以游过去的。
景言本来还以为她的泳技有多高超,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旱鸭子。
真无语了家人们。
关键这丫头神神叨叨的,景言还不得不看着她。
景言坐在礁石上,看着冬天的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