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多多连连点头:“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临时工作间放的是和客厅一样的长条桌子,也一样是从旧货市场淘来后,请人重新打磨刷过漆,看起来状态很好还很好用。
贴侧面墙是一排开放的木柜子,现在里面放着产品资料、画册,还冲印了好几张郑斯南拍的小食照片,有凯宾斯基大酒店的薯片、波卡大中华区写字楼的外景、上海港的彩色集装箱等等,色彩明亮又有商业气质,还很好的点缀了装修过于简单的空间。
“抛开在上海港让人难受的经历,风景真好。”
郑斯南拿起那张集装箱照片,想起海港的天空风起云涌的变幻和港口的热闹忙碌,郑斯南就觉得混身是劲。
“是好看,想想这一箱一箱的货最后变成了钱,就更觉得好看了。”
伍多多笑着说道。
“哈哈哈,有道理。”
郑斯南大笑。
两人又去看了厨房和卫生间,面积都不算太大,但比起赶时间的时候抢不到公共厨房的炒菜位、大冬天的在公共水管排队洗衣服、夏天的公共卫生间连落脚都难的脏,她们觉得现在这样简直是天堂。
“我觉得……特别好。”
伍多多将下巴搁在郑斯南的肩膀上,一脸满足地看着这一切。
“以后会更好的。”
郑斯南回身抱了抱伍多多,拉着她回房间。
两个人的房间都是一张床加一张桌子,然后一个老式旧衣柜,但这也够用了。
她一张行军床睡了四年,伍多多租三喜的半边床租了一年,又和她睡高低床睡了三年。
再差也不能比那时候更差了。
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这床,好舒服呀。”
伍多多仰面躺在床上,整个人能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完全不用担心脚掉下来、更不用担心翻个身会掉下来。
唉呀,真是太舒服了。
“垫絮和盖被,我找谢巧云在她家那边收的新棉花,打的新的。”
躺在床上的伍多多抬起脚踢了一下郑斯南:“我敢说,以后你结婚我不一定能弄到这么好的棉絮。”
“到时候我买一个棉花农厂,还要你弄。”
郑斯南
‘啪
’的一下把她的脚打了下去:“起来,去买菜,我们做一个入住饭。”
“好勒。”
伍多多立即翻身坐起来,边套鞋子边问郑斯南:“要请三喜和顾姨过来吗?小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