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受了伤,不能乱动。”
我眨了两下眼睛,竟真的将这两句话听进去了,乖乖地靠在他胸膛上闭上了眼。
我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男人的胸膛温热,以环抱的姿势把我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下面还塞着温凉的玉柱,昨晚的一幕幕涌进了我的脑海中,我慌乱地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知所措。
在密室的半个多月,我为数不多的意识清醒时刻想得都是怎么样逃离。
我想考虑过寻求外力的帮助,甚至想过苏延成,可唯独没有想过苏延烨。
我本能地不想让自己不堪的一面被他瞧见,潜意识里都在排斥这件事。
但事与愿违,解救我离开那场噩梦的恰好就是苏延烨。
昨晚他也没有趁人之危,还不计身份地替自己清理。
我小心翼翼地仰起了脸,目光描摹着男人的面部轮廓。
从他清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到他略薄的嘴唇。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专注太热切,苏延烨的睫羽颤动了一下,我立即紧闭上眼睛低头装睡。
他睡梦中将人往上搂了搂,额头埋在我弧线漂亮的肩膀上蹭了两下。
我身体僵直没敢动,在确定他的确没醒之后,才松弛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放在身侧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下,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指,攥住他腰间的衣料,闭眼快速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在我视线看不到的地方,苏延烨唇角微微向上扬起。
苏延河一夜未眠。
他坐在椅上,视线死死盯着那截被砍掉的床脚。
刘姨道:“昨天的确没人看见有人闯进来”
“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刘姨住了嘴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