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踢到了我的腿,我有点痛,抓着你防止你再踢一脚,这是正常的。”
那个男生推了推黑框眼镜,语气平静。
“而不正常的,竟然会觉得遇到了鬼。”
“作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壮年人,还对这个唯物世界没有基本认知。”
“我想这是因为知识的缺失,推荐你读中小学生科普大全。”
“。。。。。。你笑什么?”
陆星转头,看到付叔眼底闪烁着喜悦,刚才的愤怒尴尬一扫而空。
而那个男生原本一脸认真的在讲话。
但是在看到付叔的嘴角突然比ak还难压之后,那双死鱼眼呆滞了一下。
那个男生的困惑显而易见。
怎么还被说笑了呢?
付叔高兴的摸了摸自已的嘴角,“那咋啦,笑都不让人笑了?”
那个男生顿了一下。
“江城大学附属医院距离这里并不远,里面有精神科,你可以去检查一下。”
付叔哼了一声,“我才没病。”
“不过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
那个男生的眉头罕见的出现了困惑的神情,“我讲了很多,你指的哪句?”
付叔高兴的溜到了那个男生的面前。
“就是那句啊,你说我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壮年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爆笑,给那个男生整懵逼了。
“诶。”富贵凑到陆星身旁,撞了撞他的肩膀,然后问道,“你看见了吗?”
陆星挑眉,疑惑地看富贵。
富贵盯着付叔的背影,“我咋感觉看到付叔的尾巴翘起来了。”
听到这话,陆星赞同的点了点头。
付沉昀太不按照常理出牌,给那个男生整得手足无措的。
陆星走过去推开付沉昀,然后弯腰伸手。
“你好,我叫陆星,我们以后应该就是室友了,你要起来吗?”
那个男生看了看被推开的付沉昀,又看了看陆星伸出的手。
那只伸出的手在空中凝滞三秒钟。
“我叫严恪已。”
严恪已拉着伸到自已面前的那只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陆星抽了个凳子推给他,叫他坐下。
虽然说冥想里是叫人盘腿坐,但是盘的时间一长,腿不麻才怪。
而在严恪已腿麻时,付叔一脚踢上去了。
那酸爽。。。。。。
这么一想,陆星觉得严恪已这莫名其妙的火药味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