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畜生一定会为祸一方!”
洛卿争听着吕靚的说辞,也是冷了面孔,“他从未用青帝传人这个身份来要挟我们吧?”
“他没有么?”
“没有!”
“他现在没有,就可以保证他以后没有吗?”
“嗯?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企图,为何还要让他保证以后没有?”
“因为他是男人!”
吕靚斩钉截铁地给出了答案,“男人最会骗人!
你敢说他对你没有企图吗?”
洛卿争一窒,易凡怎么可能会对她没有企图呢?她不经人事,不是不晓人事。
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所以干脆遮面来减少不必要麻烦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男人对她有没有企图?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的口花花,到贝利亚之囚脱困时的吃豆腐,洛卿争回忆起来,却发现易凡对自己的见色起意本就是赤裸裸的。
只是,她的思绪又回到了从贝利亚之囚脱困的那一晚。
也是夜,却不是恶风。
她总觉那夜的风是有些清爽的。
易凡闭着眼睛替她戴上面纱的那一刻,天地寂然。
明明上一刻还在第一次骂他混蛋,下一刻就看着他笨拙的维护自己的小小心思。
明明没见过几面,却将他印在了自己心里。
哪怕她从未意识到,那时起,她的心境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更别说大荒天衍境内被木叶盟围攻,易凡舍命所救。
那割腕滴血的样子,可做不得假!
“他从未掩盖过对我的企图。”
洛卿争很平静地说着,脑海中又翻涌起和易凡抵死缠绵的那一晚,她低下了头,将“他其实也已经得逞了”
这句话吞回肚子里。
吕靚察觉到了异样,她冷哼一声,“既然知道他动机不纯,你还能做出如此之事?你是中邪了么?尚甾操控的你对吧?”
“不是。”
洛卿争又抬起头,直视面前这位亦师亦母的女人,“我只是明白了我的心意。”
“心意?你能有什么心意?”
吕靚敲了敲桌子,“你的心意就是在我百年之后担起清净宗的担子!